。”
赵长青再次作揖。
曹蒹葭不在滞留此间。
她出了大殿之后,将原先两名监视太清观的捕快全部调走了。
齐彪不解,“那只小狐妖是从此处消失的,为何不继续监视这里?”
曹蒹葭道:“他如果有心瞒我,当然不可能让我轻易发现。将人撤走,其实就是想让他放下心来,毕竟,我感觉他已经知道我在监视他了。”
“此人说大人您会有血光之灾,您当真就一点儿不生气?”齐彪问道。
曹蒹葭摇了摇头,“你我都是捕快,抓捕妖魔乃是本职工作,执行任务当中,难免会有些损伤,身上也少不了磕磕碰碰,只要有点脑子的人就会想到。
没准他这样说,就是想让我能够对他有所注意,当然,我还不知他这样做得目的何在。
总而言之,我对他多了几分好奇。
将人撤走,也是想更清楚的看看,他到底是怎样的人,究竟与玄诚子前辈有着怎样的关系,是否如他所言,他二人当真就是师徒。”
如果那两名捕快继续留在这里,肯定会让赵长青多心,这样一来,她想更清楚观察一下对方身上秘辛的意思,自然就无法实现了。
之前向他说,去往城中安全一些,主要也是想看看,在他眼里,他师父玄诚子留下的道观与个人性命相比,到底哪个重要。
是否乃贪生怕死之人,如若怕死,那么,她就完全没有必要,看在玄诚子的面儿上,提拔一下对方了。
如果对方继续留在道观内,要么是无惧妖魔、无惧生死,要么就是有所图谋。
如此一来,倒是能够让自己更好的发现一些东西。
至于狐妖...
想到这里,曹蒹葭望了望太清观所在的位置,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令齐彪看到之后,有些毛骨悚然。
此刻的赵长青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她盯上了。
想想也是,光是他懂驱煞之法这一条,就足够令她有所重视了。
“那只狐狸,你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赵长青又问了一遍大牛。
后者愁眉苦脸道:“先生,您都问了好几遍了,俺是真不知道它跑哪儿去了。”
赵长青不太相信。
他现在谁也不相信,包括大牛在内。
一条奄奄一息的臭白狐,转瞬之间便不见了踪迹?这实在是有些神乎其神。
而且,最关键的地方还在于,大牛一直在盯着狐狸,怎么可能说让它跑就跑了呢?
即使对方跑了,那么按理来说,大牛应该会做出一系列反应和动作才对。
但是这些统统没有,一个普普通通的村民,对这种事情,还能维持一定的淡然,难道不足以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