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她手中的那杯热牛奶。
“你怎么醒了?”
接过热牛奶,顾澄帮坐在身旁的李纯揆,拉了拉有些滑落的肩带,轻声询问着。
“腿疼,睡不着。”
偷眼打量着李纯揆挎着的小脸,眼角余光又瞅了瞅墙壁上的时钟,顾澄心知接下来大概率会是少儿不宜的时间段。
不然,今天这事儿怕是过不去了。
一个眼色丢出去。
年岁较长的小盐,便已get到其中的含义。
怕老婆的耙耳朵!
用它狭长而黝黑的眸子朝顾澄回了一眼,便拖着还准备看戏的胡椒,优雅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那轻蔑的眼神,颇有李纯揆的三分神韵。
那眼神杀伤力不大,却侮辱性十足。
次日清晨,神清气爽的顾澄回头看向背对着自己,依旧陷入沉睡中的李纯揆,不禁颇感自得。
谁说,只有累死的牛?
殊不知,为了让牛努力耕田,农夫又是废了何等功夫,才挑选出这些上等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