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了解,军犬的驯养和管理都有严格的流程和制度,而且经过训练的军犬都有很强的纪律性,怎么会轻易走脱的呢?”魏老九不解地问道。
“哎!”训导员叹了一口气,“出走的这条狗名字叫赛虎,是我们军犬队里最聪明,也最出色的一条军犬,纯种的德国黑背,其他军犬都拿它当老大,但这赛虎又是最要强的,每次训练或者执行巡逻任务的时候积极性最高,也一定要做到最优秀。几个月前,赛虎精神变得不好,食欲下降,医生检查是得了细小病,这是高致命性的传染病,我们就对它进行了隔离治疗,这家伙一个多月不能去训练场,也不参加巡逻,就以为自己被淘汰掉了,情绪相当大,也可能就因为这个事情太伤心了,接受不了,后来有一天夜里,这家伙就自己咬开了犬舍的插销跑了。”
“看来这赛虎自尊心还挺强,而且自己还挺有主意啊。”魏老九看似开玩笑地说道,其实也在责怪他们对犬只的管理有漏洞。
政治部的干事听出了魏老九话里的弦外之音,马上打起了圆场。
“问题在人,不在狗身上,是我们的工作没做到位,才发生了这样不应该发生的事情,老九同志啊,我们非常重视你给我们反映的情况,你在电话里说的那几只幼犬,现在在哪里?能带我们去看一看么?”
“早知道军犬已经找到了,我就不给你们打电话了。”魏老九这时候真正开起了玩笑,“现在狗崽子就在我家里,你们先喝点水,休息休息我带你们去看。”
“水什么时候都能喝,坐了这么久,我们也休息好了,咱们现在就出发去看看吧。”训导员是个急性子。
“好吧,那咱们现在就去我家看看吧。”魏老九站起身来,三位军人也跟着站了起来,拿过军帽重新戴好,跟着魏老九一起出了门。
魏老九跟军人们一起上了吉普车,很快就从厂大门开了出来,在经过菜市场的时候,人们纷纷好奇地打量着这辆部队的吉普车和坐在车里的几位军人,小心地避让着人群开过菜市场以后,很快就来到了魏老九楼下。
他们来到魏老九家中,央卡正在小心照料着宝宝们,见到有陌生人到来,立刻警惕地站了起来。
魏老九把小毛球们从窝里抱了出来,让部队的同志观看,央卡在老九的身边焦急地走来走去。
“果然是赛虎的种,这也太明显了,毛色都跟赛虎一摸一样,没想到这家伙跑出来两三个月,居然在外边成亲生娃了!”训导员抚摸着一只毛球,脸上堆满了笑容,看得出来他很喜欢这几个毛球。
“看来魏老九同志给我们反映的情况完全属实,这说明赛虎在失踪期间,应该一直在距离部队驻地不远的范围内活动,只是因为有很强的防备心理,一直没有被我们发现它的活动轨迹,这么长时间不被人发现,说明它有很强的反侦查能力啊。”军务处的的干事分析道。
政治部干事望着魏老九,语重心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