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适应了屋里的黑暗之后,见只有左右两张床,其中一张床上躺着一个熟睡的老人,其他别无他人。
“彪哥,你到院门口去守着,有什么情况知会我们。”
彪哥本也不愿趟这浑水,麻溜地退出院子,刘百川领着刘作相走进了屋里......
钟槐自从中风以后,精神日渐萎靡,已现龙钟之态,每日夜间很早入睡,此时已经在床上睡熟了。
刘百川摸索着拉开墙边的灯绳,小屋里瞬间明亮起来,钟槐惊醒,看着屋里多出的两个人。
“报应来了?”
“果然是麻衣神算,这你都知道,你也知道会有今天的报应!”刘作相言情激动,中气十足。
“黄班长是你么,你来接我了?”
“几十年了还没忘了你的黄班长,老家伙,想念你的好搭档地滚龙了?不急,你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你们是哪路来的勾命小鬼?竟然知道地滚龙和我麻衣神算的大号,莫不是当年的宝物又勾出了馋虫?”钟槐喃喃自语,好像是睡的糊涂,神志都不太清楚了。
“呵呵,钟老头,看来你还没有忘记当年欠下的血债,到头来让你死也死个明白,当年被你们绑架的刘师爷便是我的父亲,你们抢去的那块四角星盘便是我父亲的东西,现在给你个机会让你物归原主,减轻一些你的罪孽。”
“没了,没了,做了孽了,石头就该待在乱石滩,为什么要来世间害人,宁愿没有见过那块石头,害了多少性命,还要害多少人!”
“别废话,你以为我还不知道,还有人在打星盘的主意,宁可玉碎,也不能让丁家的后代得逞,你要是不老实,还有你的孙子,那个叫钟山的小子,今天晚上星盘就该易手了,我要是得不到星盘,钟山的命也别想保住!”
“冤孽啊,那块石头已经把我儿子带走了,十几年前就带走了,走了就走了,我搭上儿子送走了这个瘟神,干嘛还要来连累我的孙儿,真是阴魂不散啊……”钟槐说着,竟然呜呜地哭了起来。
“老家伙,你知不知道,那块石头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日思夜想的是亲手跟你算算我们之间的账,一个六岁的孩子没了父亲,没了依靠,过的是怎样的生活……”
……
野狼摩托车进入生活区后将速度降到了最低,发动机低喘,张耀辉知道钟山家老宅子的位置,直接停到了距离最近的公路边,从这里走过去还要五分钟。
张耀辉将工具放在背包里,背着背包向钟山家的老宅走来,月光明亮,他无法隐蔽,好在农村人还有日落而息的习惯,他只有慢速前行,尽量不发出一丝动静。
来到老宅门前,堂屋和灶房都上了锁,无法进入,他绕到房屋后面,找到灶房后窗,取出铁锨试了试撬动窗框并不是难事,没多久就撬开了后窗户,将装在窗框里的几根木条一并撬了出来,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