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也没卖关子：
“我想请你帮忙做课后辅导。”
“课后辅导？”季小凡愣了下。
老教授解释道：
“就是给二年级的一个学生上课。”
“这个学生的家人跟我有点渊源，想请我给孩子辅导炼丹术。”
“我一听，这使不得。”
“我都一个快退休的老爷子了，每天去学校上课已经尽了本分，现在整天就想遛遛狗、下下棋。偶尔兴致来了，弄下科普视频。”
“学生家长一听，也是，操劳了一辈子的老教授也该多休息休息，于是问我有没有推荐的人选。”
“我思来想去，告诉对方，要说推荐的人选，我以前的助手季小凡就不错，就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季小凡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您就来找我了？学生家长同意了吗？”
“当然同意了啊，有我这个老教授做担保，人家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老教授虽然年迈，但发信息的手速比年轻人快多了，“噌噌噌”跟子弹似的。
季小凡司空见惯，倒也没跟老先生在打字速度上较劲，思索了一下道：“那这个时间、地点，嘿嘿，还有最重要的，价钱……”
老教授飞快打字道：“时间是每天晚上七点到八点，地点在我的炼丹房。”
“到时候我配一把钥匙给你，以后你要炼丹的时候直接去我炼丹房，不用去学校公用炼丹房，那里太吵。这算是我私人给你的福利。”
“另外，这个价钱嘛，学生家长开出的价格是一小时一百块钱，你看够不够？”
季小凡愣住了：“这么多？”
每天一个小时，一个小时一百块钱，算下来一个月就三千了。
三千块钱，在外面打工也许不多。
但对于没进入社会的学生来说，已经算是一笔巨款了！
老教授打字道：“嘿，三千块其实不算多。如果你有机会去高级学院深造的话，三千块钱对于你以后的修行就是一点毛毛雨。”
季小凡咂舌。
三千块钱如果不用存款的话，足够他在松州城这边过得很好了，校外租房外加每天叫外卖，三千块钱绝对能够搞定。
但放在修行上只是毛毛雨……
季小凡有些冒汗。
“我不跟你多说了，明天你跟那女孩自己聊吧。”老教授打字，“时间七点，地点就在我炼丹房，钥匙我会提前放在门口花盆里，你别忘记了。”
季小凡看他打字看得眼花缭乱，也不知道老教授到底是怎么练成这么快手速的。
突然间季小凡察觉到了一丝异常：“等等！老师，你说……女孩？那学生是个女孩？”
“是啊。”老教授回复道，似乎显得有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