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明人不说暗话,许都的曹丞相与河北的袁冀州水火不容已经是人尽皆知,最早今年秋,最晚明年春,这一场大战是无可避免!途求你这濮阳正处于两军交汇之地,愚兄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大军一到,你这濮阳就得如水中月镜中花,消弭于无形。”
“你是治世之才,眼前这局势你不可能看不清,那你还铺设如此之大做什么?凭借你区区五千濮阳兵可以保下来?”
的确,远的不说,挨得近的颜良那三万兵马就不是王厚所能抗衡的,这年头是乱世,创下再多的财富产业,守不住也是空中楼阁,不过听着陈登的担心,王厚却是笑呵呵的重重一抱拳,对着陈登鞠躬拜下。
“所以这次,愚弟这才无论如何都请元龙吾兄来,濮阳这一切,愚弟还想拜托元龙兄拉小弟一把呢!”
这一句话差不点没把陈登气死,本来他还以为我王厚有什么秘密武器或者杀手锏计划呢,闹了半天,他竟然把主意打在自己身上,无语的摇晃了下脑袋,不过陈登还是苦恼的哼哼道。
“曹丞相那头你打好招呼,徐州兵我可以支持给你五千!包括两千丹阳兵!如果泰山贼那面你和臧霸打好关系,再讨要个五六千兵马应该是不成问题,为兄能帮你的只有这些,剩下的,你还要自己抓紧时间把城墙堡垒修一修,再多填些你那回回炮!”
“要快!”
陈登是个好朋友,他这古道热肠的性格到刘备投靠刘表时候,哪怕得罪刘表的外戚许祀,也要为他说话,可见陈登人缘之好,他这番话也是掏心窝子了,然而听着王厚却又是重重摇晃了下脑袋。
“真要守,别说万余人马,就算兵马十万,一场大战,这些也全都毁于兵火了,所以愚弟压根就没打算据兵而守!”
“愚弟想请元龙兄帮忙的,仅仅是修书几封即可,听闻元龙兄当年求学冀州,曾与沮授沮公与有过交情,郭图郭公则也与您有着些交情!”
听着王厚说的这几个名字,陈登的眉头再一次扬了起来,不过思虑再三,陈登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会回去,你说我写,陈某还就要看看你王途求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多谢元龙兄!”
摆平了陈登,王厚也是去了一块心病,满是亢奋,他抱着拳头重重的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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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封信在陈家家人的携带下,从滑县东北部绕过了颜良的大营,竟然是直奔冀州而去,不过摆平陈登虽然是王厚计划中重要一环,却不是全部,紧接着,他又是书信如飞,先后向许都,发给了杨修,荀攸,甚至曹操曹老丈人,通过这一张张关系网,由中原发往河北冀州的信笺亦是多了起来,前前后后多达了几十封之多。
七月间,王厚的濮阳城也是持续的走热,就在徐州的客商逆流而上之后没几天,又是一支浩浩荡荡的大船队顺着黄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