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字两张口,说是不能谈战事,到时候就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往上引呗!不窥探永恒之雷,不窥探都怪了!满口答应下来,杨柞脑袋瓜子点的好像小鸡啄米那样。
“小人明白!明白!”
“如果是这样,本官可以引你去拜见我家主公!但是!不能谈当前战事,也不能去窥探我军之绝密永恒之雷,拜见过就离开,你明白了吗?”
果然,听他这么一说,李孚那张满是大胡子粗俗的老脸顿时流露出一股子纠结来,捏着下巴好半天,这才“勉为其难”的一点头。
不卡在称呼上了吗?那干脆就把官称给搁置了,大家以私论交,小人我来也不是谈判的,是来送礼的,伸手还不打有礼人呢!
“下官其实是公孙家的门客,代表吾家家主,特来来拜望王公,家主早已仰慕王公风采久已,辽东苦寒,家主格外担心王公身体,特命小人带来松茸一盒,百年老参一根,为王公滋补,求李主簿一定要为小人引荐一二啊!”
这个跑错了片场的称呼再一次让杨柞这个倒霉蛋儿眼前一亮,这可是重要军情啊!真叫急智,老小子瞬间也不纠结什么称呼名谓了,不重要,他是直接重重的鞠躬一作揖。
永恒之雷!
“既然公孙小儿连这都没想明白,就没什么好谈的了,一会本官还要陪州牧试验永恒之雷,就在金州,一个雷劈死你们公孙家匪军好几千的那永恒之雷,实在是没时间陪你在这儿浪费!”
看着杨柞在这儿呆若木**!李孚又是开始心中笑嘻嘻,脸上嘛卖批起来,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继续装逼着。
一个称谓的问题就把谈判卡在了这里。
而且更现实一件事,辽东太守,职权也就限定在这辽东郡了,真籓郡你还要不要?乐浪郡你还要不要?玄菟郡你还要不要?
被硬生生噎在了那里,杨柞禁不住目瞪狗呆着,可不仅仅是一个官大官小称呼的问题,自称平州牧,那就是和王厚平起平坐分庭抗礼,可要承认是辽东太守,那就等于直接承认投降了,是人家的手下,得听从人家管理,人家才是上官老大。
“额……”
“朝廷何时封过平州牧?汝家主公一小小太守,还敢和我家州牧平起平坐,汝等自大蛮乱,无上无礼之人,也配见我家州牧?”
“敢问李主簿,为何要把下官打出去啊!”
问题来的太快了,一肚子悲催的没等他把李孚身份的问题消化了,李孚第二个问题又砸了他脑门上,满是愕然,这小子楞呼呼的问道。
不是王州牧啊!
“小子,你听好了,本官青州牧麾下典军主簿李孚,非我家州牧是也!第二,你知道为啥要把你打出去吗?”
这小子真慌张了,脑袋瓜子都被拽出帐篷了,愣是没向后头看一眼,倒是吓得挨得他近的军士都吃呛了,愣是把米粒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