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甚至还产生了点小小的亏空。
“这个千疮百孔的财政。”邵树德将文件放置一边,心道:“待回到夏州后,一定要好好梳理梳理。正规的财政制度,是长治久安的基础啊。现在天底下怕是就没几个军头能算对账,财务上肯定一团乱麻,这就难怪军士们要作乱了。”
头枕在大封丰腴的大腿上,邵树德几乎想了一路的财税问题,直到九月下旬抵达夏州时,他还在思考如何从拓跋思恭那里收取榷税。
中和三年九月二十五,邵树德入夏州,此时距上次出征讨贼,已经整整过去了两年零九个月。战争的硝烟暂时远去,下面等待他的,是比战争还要艰难百倍的内部治理问题。
也许,这才是决定他能否荡平天下的根本因素,而不是武力或者权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