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楷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当今圣上不似武帝乾纲独断,倒有几分文帝初即位时宽仁敦厚广纳言路的执政之风,江冲一肩扛起所有过错,其实就是在赌圣上不会因为此事迁怒韩博,从而把损失降到最低。
在韩博原本的计划里没有这一环,他在宫中的眼线必会将今日福康宫发生的事告诉韩博,但这样一来,势必又会暴露韩博在宫中安插眼线这一事实。
这是江冲能想到的最后一个破绽,他叫江文楷走这一趟的目的不在于传话,而在于解除韩博刺探宫闱的嫌疑。
不能更周全了。
入戏太深,一旦松懈下来便疲惫不已,江冲沐浴过后倒头便睡,直到被敲门声吵醒。
夜幕早已降临,窗外的雨声绵延不绝,房檐下的宫灯在风中摇摆不定。
“三哥,你看谁来了?”
说完,江文楷让到一旁,他身后的人身披蓑衣头戴斗笠,俨然一副小厮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