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啊!”
姚锦之真想翻白眼,哪有好几个,就只有蒋庆良一个,不是送花就是拦车强行搭讪,真不明白哪有这么厚脸皮的乾元。
这边姚父还在滔滔不绝:“你以为自己是花孔雀,人人稀罕吗?成天净丢人现眼。原还想给你找个好人家的乾元,可是瞧瞧你这样子,谁敢娶你。别赖在家里混吃等死就不错了。从小请着翰林院的学士,四书五经教着,怎么就长成这么个性子,,,,,,”
“怎么个性子?你倒是好好说说!”姚锦之刚想张口申辩,身后一华服贵妇人已风风火火踏进门来,正是姚母。
姚炳德见夫人来了,知道这是又来拦着他训儿子了,恨得直叹气。可他素来有些怵这口齿伶俐的泼辣子,只得苦着脸央求:“夫人何苦又来?他成日胡闹,你又这般宠他,也就老夫能说他几句了,说还不让说吗?”
姚夫人牵着姚锦之的手,看他满脸委屈,心疼不已,冲姚炳德叉腰道:“几句?你这是几句吗?哪次不是口若悬河,我若不来你都不停。孩子都训木楞了,你还想怎么样?我们儿是京城样貌第一的坤泽,箫管弦歌得大师伶伦子称赞,书画文墨得太子太傅欣赏,宠着点怎么了。而且,”姚夫人一脸得意,说:“他将来当了太子妃,就不能出来走动了,乘现在四处玩玩也是应该的。”
“什么?什么太子妃?”姚锦之睁大眼睛,不想姚炳德比他还惊讶。
“你说什么?”姚炳德把镇尺一推,几乎要跳起来。
“就是上次东宫甄选伴读,我叫人递了锦儿的画贴,这几日大概就有消息了。”
“哎呀!”姚炳德一拍桌,“我不是叫你不要递吗?你又瞒着我自作主张!”
“我们儿这么优秀,不去多可惜。而且太傅大人答应会帮忙引荐,你担心什么。”姚夫人抢白道,“还怕他嫁不出去?笑话!现在坤泽这么少,几年才出一个,就算高攀不上太子,那些世家贵族能娶我们锦儿进门就该谢天谢地了。”
什么甄选伴读?什么太子妃?姚锦之都惊呆了,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就递画贴了!你俩现在当着我的面说这些也不问问我的意见吗?姚锦之不住腹诽,暗暗扯动母亲衣袖。
姚夫人会意,袖子一甩,道:“不跟你说了,我们娘俩还有正事要谈呢。”说着,拉着姚锦之就出了书房,留姚炳德一个人在原地吹胡子瞪眼。
母子二人刚行到花园,姚锦之忙扯住姚夫人道:“娘亲,孩儿不想当太子伴读。”
姚夫人闻言停住脚步,惊讶道:“怎么你也不愿意?这个伴读是有什么不好,你们父子两个怕成这样。”
姚锦之从来大小事都是由着父母安排,这一次却极为抵触。他踌躇了一会才开口,“孩儿听说太子殿下行为放浪,曾和好几个伴读有染,若去做了伴读,岂不是自毁清誉。”
姚夫人听完笑了,携了姚锦之到一旁凉亭里坐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