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泽散发着甜美气息的香腺撩动着乾元的本能,尉道渊只迟疑了一瞬,便一口含住那块软肉,猛地咬牙刺了进去。
一时间甜蜜充斥口腔,尉道渊再也无法克制,信香一股脑释放出来。
姚锦之只觉后颈一痛,排山倒海的乾元气息冲进他的香腺,让他不由得扬起脖颈,蜷起脚趾。
“怎么临时结契也这么疼啊!?”姚锦之在短暂的晕眩之前最后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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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道渊轻吸着姚锦之流血的后颈,又覆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得离开。两人的身体被彼此的信香冲刷过,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姚锦之可以从信香感觉到尉道渊的满足和疼惜,而他自己呢,后颈疼痛不已,浑身无力,心里也无力。
这是他第一次与乾元临时结契,却是因为这么一场莫名其妙的劫持。
看着尉道渊尚显稚气,红潮未退的脸庞,他有一种诱骗了小孩子的罪恶感。
这也就算了,更糟糕的是,在极重视名节的永昌国,坤泽婚前和乾元结契是巨大的耻辱,不仅让家族蒙羞,自己一辈子也抬不起头来。
这件事肯定会传出去,可如何是好。
可是方才的情况他只能出此下策,临时结契还有回还的余地,若是真的结了契,就只能一辈子绑在一起了。且不论尉道渊会不会接受他,他自己都无法接受。
一直以来,他所期待的伴侣都是成熟稳重的乾元,高大,魁梧,给他以安全感,让他全心依赖。
而不是这样青涩的,需要自己引导的孩子。
姚锦之的信香中透着一股悲伤,尉道渊察觉到了,却不知如何安慰对方。他红着脸,低头认错一般,小声说:“对不起,我,,我会负责的。”
姚锦之看他不安的模样,还有小狗一样湿漉漉的黑眼睛,——是的,眼睛又变成黑色了——只得尽量平静道:“尉公子不必自责,你若不来,只怕我会更惨呢。”
又勉强笑道:“你不必太在意,临时结契几个月就消失了,没有关系的。”
尉道渊听了不禁讶然。他不明白姚锦之为什么要这样说。临时结契事关名节,怎么会没有关系呢。这人怎么这么傻,明明心里难过得不行,还反过来安慰别人。
何况他都说了愿意负责。
在老实的少年看来,这跟直接表白没什么两样。却被拒绝了个彻底。
他满心失落,不知该如何回答,便起身拿来姚锦之的外套小心地给他披上,想了想,又递过来一个锦囊。
姚锦之一看就知道里面装的是那个白玉扳指。
随身的玉器在永昌是定情信物,姚锦之哪里会接,只道:“这是那日在龙骑营拾到的扳指,一直想还你没有机会。尉公子这次可收好了,别再掉了。”
少年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