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交缠间,低哑的轻唤。
“锦之,锦之,,”口吻全是珍惜。
待尉道渊终于将人松开些时,才惊觉周围的花香竟已如此浓郁了。
此时的姚锦之,鲜红的嘴唇映着明亮的水渍,那亮色直蜿蜒到衣领中,眼尾微红,眼泪也是真的挂在眼角了,这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把尉道渊看得下|腹一紧,青龙木香又浓了几分。
他暗道不妙,之前明明吃过一颗清心丸,怎么还会失控。赶紧又摸出几粒吞下。接着又熟门熟路地在姚锦之腰间的锦袋里找到几颗金色丸药,喂他吃下。
手指凑近时那舌软软地缠上来,让尉道渊又受了一番折磨,等姚锦之终于清醒过来,他才长舒一口气。
虽然二人都吃了清心丸,然而热意却不是立刻就能消退的。尉道渊扭开头垂着眼,不敢去看怀里的人,免得身体又不受控制。
但是很快他就挨了劈头盖脸的一顿打。
姚锦之清醒过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红着一张脸,拳打脚踢地把尉道渊赶下马去,之后死活不肯再和他同乘一骑。
他现在可算知道了,这小子眼睛一变绿就是要来事!亏他还以为是小奶狗,果然是一只狼崽子,看那眼睛底下,这会还藏着一点绿呢!
“走开!离我远点!!”
尉道渊也知道做错了事,涨红了脸,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呜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确实迷惑极了。姚锦之对他而言就像春|药,连清心丸都不管用,稍不留神就会让他情不自禁,只想对他胡作非为。
姚锦之哪里肯信,使劲挥手赶他。
“再远点,不准看我!到前面去!”最后尉道渊只得牵着缰绳,垂头丧气地在前面步行,活像挨了主人骂的宠物一般。
就这么走了一个时辰,才回到白鹿亭附近的官道。一路走来,他每次可怜巴巴地回头,都被姚锦之怒瞪回去。连黑马都频频打着响鼻摇晃脑袋,像是在同情主人。怎么不上来一起骑啊,我都走烦了。
“姚公子,再这么走下去天黑都到不了城门,要不,还是让我上马吧?”尉道渊一边察言观色一边小心翼翼地说。
姚锦之还是板着脸,没说话。尉道渊只得又委委屈屈低下头不敢吭声了。
其实姚锦之已经没那么生气了。他想起来不知在哪听过,结了契的乾元和坤泽吸引力会格外强些,再加上尉道渊分化不久更容易受影响,也是可以理解的。又看到尉道渊漂亮的眼睛盛满哀怨,仿佛真的垂着耳朵摇着尾巴,可怜兮兮的求他,便有些心软了。
可是被欺负得潮期都起来了,他面子上下不来啊,于是决定继续不理。
又走了好一会,天色渐暗,官道上来往的车辆已稀稀落落,姚锦之想着差不多了,太晚回去也不好,终于松了口。
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