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而是缓缓取出一枚绿光莹莹的令牌。
“千机子的令牌?哈哈,原来如此,怪不得老朽卜算之时一丝天机被遮掩而起,故而并不知傀鬼道人之徒已然成了金丹大修士。”
清河与古坤听闻此话却是眉头一皱不明所以。
“道兄可否为贫道起上一卦?”清河见白发青年目中漏出思索之色,不由得悄然问道。
“千机子与我本是同出一门,你有其随身令牌怕是与之关系不浅,道友但问无妨。”
“贫道有一朋友,与其分离多年,不知现今她身在何处?”
“可有其随身物品?”
“有!”清河连忙取出一枚暗淡无光的玉简,刚欲递过去却是被白发青年挥手阻挡。
而后只见其快速掐动手指,又看了看清河,猛然间其口中一道血泉喷出,身躯晃了三晃才止住。
“师尊不可!你……”地上的女子见到此幕连忙说道,却是被白发青年一句闭上嘴打断。
良久之后白发青年缓缓擦去嘴角血液,一丝苦笑攀升面上,又是继续掐动而起,如此连续又喷出数口鲜血方才缓缓放下手,而后言道:“老朽顺着你的天机推演却是被你的天机所伤,但却是在其中参悟一些有用的消息。”
“哦?道兄还请明言!”
“此人如今身犯险地,生途渺茫,但暂时还是安全的。”
“什么!”此时清河却是犹如五雷轰顶,心中一阵烦闷。
就在此时白发青年化成一道白光护在女子周身缓缓向着房外飞去,一闪便是升入高空声音却是晃晃传出:“赤口囚笼门上坐,流连往复枕上霜,若有小吉迎面问,此事方可定乾堂!老朽去也!”
清河将玉盒塞入古坤怀中,连忙走到门外望着白发青年离开的方向口中喃喃自语:“若是少了一根寒毛,我定让你湛蓝宗鸡犬不留。”
古坤虽然不知被卜算之人在清河心中地位,但观其紧张的程度也能猜到一二,故而言道:“暂时还算安全,你需宽心才是。”
天鬼门此时却是内忧外患,林凌波更是在篡位后大肆收刮所属势力,但所幸傀鬼道人安然无恙,又得了一颗结婴丹作为补偿,其余皆是小事。
只是清河搜索半晌桃花踪迹也未得到任何线索,但传音玉简却是散发光芒说明其就在附近并未走远。
将千机子的令牌赠予古坤以防不测,一切皆安排妥当,简单住了几日。
与傀鬼道人一番论道却是完全不在状态,不过这傀鬼道人虽然修行鬼道术法,却是一身飘逸白袍,左耳之上带着一枚黑色耳环,少年人样貌极为英俊,不由得让清河多看了两眼。
得知清河之事故而傀鬼道人并未过多挽留,这便是踏上了前往湛蓝宗的路程。
此去山高水远,幸好有傀鬼道人赠予的地图玉简,其按照上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