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走回刺史身后,听着刺史继续宣判。
苏易在庙门后,伸手一抓,抓出那人魂魄,扔到庙内。
袁槐走近看了看这魂魄呆呆傻傻的样子,嗤笑了声:“可真是个胆小鬼,现在都没缓过神。”
“城隍爷,可要责罚他?”
苏易看着门前,回道:“不急,先羁押吧,若是能成靖州城隍,便罚,不成的话,到时再看吧。”
袁槐又打量了下这魂魄,走回门口。
白猫突然说话道:“不成,送给我做个伥鬼吧,我的伥鬼都被你们放掉了,没有伥鬼伴身,堂堂妖虎山君有点丢人。”
苏易没有理睬,看着前方刺史重重责罚那些官员。
“杖刑五十,入矿山!”
“罪无可赦,杀!”
“鞭刑一百,剥夺功名官身!”
.......
直至最后,重头戏到了。
周围百姓已经吼叫起来了:“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杀!”
“杀!”
百姓们的呐喊如同山海般,铺天盖地袭来,刺史数次挥手示意百姓安静也是徒然无用。
不得不等百姓释放完胸口怒气才继续进行。
州牧被士兵从笼子里抓出来,跪在地上,神情呆滞,完全没有一丝慌张、羞耻、愤怒之色。
“靖州州牧温远舟......”
刺史刚刚念出州牧名字,又有百姓开始怒吼。
苏易悄悄使了个法,令刺史声音洪亮,直入人耳。
“为官三十载,担任靖州州牧二十年,你可有羞愧之心?可否面对你那文心文气?”
刺史注视着州牧缓缓说道。
苏易站在门后,此时也看向州牧:“袁槐,照理说州牧如此行为,文心早就崩溃,文气也该散去,可为何他却还是这样?”
袁槐也是摇头:“下官不知。”
州牧身上文气似海,听着刺史的质问全然不理。
“你可对的起你这几十年读过的圣贤书?你肆意妄为时可曾想过你在文圣像前许下的诺言?”
刺史声音越来越大,他希望能听到州牧的回答!
可州牧始终瘫在地上,如同个人偶。
“唉。”
刺史闭上眼:“州牧温行舟,罪无可赦,理应抄家灭族!”
“抄家灭族!抄家灭族!”
“抄家灭族!”
“抄家灭族!”
百姓们跟着呐喊道。
“可你全家也全死于你与邪神之手,徒留你一人苟活。”
百姓们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