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们才用?”
“杀敌的时候!”
“什么敌人?”
“西漠‘无相灭宗’和冻土‘净世魔教’!”
北冥凛闻之,霎时一愣。他心中感叹:好在方才留手,没有杀了这些正派女尼。
他转身遥望向西首连绵的雪山,淡淡问道:“天诛神尼她,如今有何杀敌利器在手?”
白袍神尼登时哑然,她没料到眼前这半人半鬼的男子,竟会尊称天诛为神尼。她脸上敌意,似是消退了两分,道:“没有,我掌门师伯因故,放弃了苦练三百年的剑术……不过这无需你来操心,她如今转练本门的上乘内功心法,已臻化境。”
北冥凛的断臂,也已复原。他手负背后,道:“内功心法再高,若是没有相应的兵器来施展,那等于是千军万马被阻隔在了天河岸边。纵使枪尖刀利、兵强马壮,也毫无用武之地……”他忽然转身,直瞪向白袍神尼,愣是将其吓得一跳,“必须有一座桥——一座足够承载百万兵马的坚固铁桥,方才能让她老人家发挥最大的实力!”
话到此处,北冥凛提起天诛剑,依依不舍地扫视了三遍。
随即咻的一声,抛在了白袍神尼跟前的雪地上。
北风猎猎,剑锋呜咽——她似是知道北冥凛已下定决心,要与其一刀两断。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袍神尼一愣,不禁连问:“你难道是要,把这‘天诛剑’给……”
北冥凛背过身,道:“不错,我要将这柄‘天诛剑’完璧归赵,送还给天诛神尼。”
世上,怎会有如此愚蠢的人?
简直和他最要好的朋友——黄泉一样的蠢。
他们这种人,不会在乎个人的得失,心里永远怀揣着朋友与别人。
他们蠢得可爱、蠢得温暖、蠢得让人无地自容,也只有这两个“蠢货”才能交朋友。
白袍神尼愕然半晌,才试问:“你,丢了此剑,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北冥凛哼道:“你们乃佛门正宗,我又不知为何身染鬼疾,你要杀我也属本分。但是……”他眸子一烈,话锋急转,“我可不会坐以待毙。即使是用手指,我也能割下你的脑袋!”
白袍神尼并没有接话,因为她不需要再接话。
她也好似明白了——眼前这叫‘北冥凛’的男子,是被鬼疾缠身了。
呼噜噜!
北风一卷,扬起雪花无限魅。
同时,也捎来了一位绝美的佳人。
她的皮肤白若凝脂,嘴唇红似丹顶,一对眼眸之中满是慈母般的怜爱。
她缓步走到雪儿身边,一抖落雪貂皮裘,将冻得发僵的小妮子罩在其内。
那女子恰到好处的体香,竟是能让女童都为之着迷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