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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迪笑道：“怎么，这就是受不了了吗？那接下来的消息我还有点不敢跟你讲了。”
“继续吧。”马修勉强道。
都到这个时候了，自己总不能听到一半就不听了吧。
吃饱是一顿，饿着也是一顿。
鲁迪喝了口咖啡，自从猎人公会需要处理的东西越来越多，狄克桌上装瞌睡豆的空罐子数量也水涨船高。
在消耗瞌睡豆这方面，鲁迪可谓是做出了突出的贡献。
“前情提要说完了，现在我们来谈谈你问的那两个问题。”
“有关于为什么会有面板，还有盖瑟提那头巨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嗯……马修，你觉得为什么明明都是能力者，都有面板，但是每个人的升级速度都不一样呢？”
马修斟酌了一会，最后还是放弃了挣扎，把自己之前的猜测说了出来。
他用两根食指在桌上比划出了一根经验条：“有可能是每种食材所带来的‘经验值’不一样，越是美味或者越是珍贵的食材就会带来越高的经验值。
所以像叶森和丹尼尔那样经常外出捕获的猎人升级就很快，因为不仅是食材的经验多，他们吃的也比平常人更多。”
“嗯，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不过这不是主要的。”鲁迪也没有否定马修的看法。
他指着马修，又指了指自己，笑问道：“马修，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体内这些奇怪的细胞，还有需要不断拓展的基因锁到底是怎么来的？”
“怎么来的？”
马修喃喃道，越思考这个问题就越觉得恐惧。
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一个生物的基因和身上所有的细胞更换一遍？
外星人？
而且马修甚至还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个很哲学的问题。
假如有一艘船，在航行途中不断更换零件，到最后所有零件都是新的，那么这艘船还是原来的那艘吗？
现在自己身上就没有一个细胞是自己原来的，那自己真的还是原来的那个自己吗？
正当马修胡思乱想的时候，他感到一双温暖且厚实的手正覆盖在自己的手上。
“儿子，别胡思乱想，你还是你自己，不要怀疑这一点。”鲁迪罕见的叫了马修一声儿子。
他重重的靠在办公椅上，手掌轻轻用力，将座椅转了半圈。
鲁迪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沉声道：“终归只是改变了一部分基因。研究所的人很确定的告诉我，那些多出的基因和人类原本的基因就像是龙头和龙身、龙尾的关系一样。
的确龙的身躯和尾巴占据了身体的绝大部分，然而最重要的仍然是作为龙头的人类基因。”
“那面板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