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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洸见时机差不多了,便说:“翁师傅,这架电报,修铁路一事,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一听这话,翁同龢开始有点警觉起来,“说到底,贝子还是给他李鸿章当说客来了,恕翁某不能相陪,告辞!”
载洸将他刚要升起的肩膀重新按了回来,笑了笑说:“坐坐坐,翁师傅您误会啦,我呀,不是给他李鸿章做说客,这架电报,修铁路的事,虽然是李鸿章率先提出来的。
但如今,却是我商办衙门在谋划此事,这领头的人不一样了,性质自然也就不同了,我做这两件事啊,纯粹是为了大清的民生着想,也是为了翁师傅您着想啊。”
翁同龢有理有据地说:“架电报,修铁路,不仅有损龙脉,还会烟伤庄稼,震动寝陵,岂是儿戏,此等妖物,若盘蜷在京城周围,必定有损我大清之气数,断不可为。”
这老顽固,是铁了心要跟先进科技过不去啊,可又没办法一下子让他改变这种观念,只得迂回一下了,才能绕过这一根筋。唉,封建迷信真是害死人呐……
“翁师傅所言极是,晚辈也有此顾虑。只是,若不如此,恐难以制约李鸿章之权。”
“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