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反咬你一口,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公公们可别忘了,咱们这笔钱财,可是来路不明,说得不好听的,就是贪污受贿,合伙盗卖皇宫器物得来的赃银。
那些个清流御史,可将咱们视为眼中钉,不满久矣,恨不得将咱们几个绳之以法,以儆效尤。
这会,要是把事情闹大了,惊动了圣上,纸包不住火,届时,别说我们前半生的努力付之东流,就是晚节,也要不保了,各位公公,好好想一想吧,识时务者为俊杰。”
那陈总管听完,思虑了一会儿,无可奈何地说:“算了,二十万两,就二十万两吧……就当作,剩下的银子,都被狗吃了去!”
说完,那陈公公便甩了下袖子,带着其他几个太监,气冲冲地离开了。
李莲英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歪着嘴,露出了洋洋得意的笑容。
载洸自从得到光绪与慈禧训练新军的许可后,便可光明正大地执掌兵权了。
载洸按照自己原定的计划,在天津跟北京的交界处建造了一处军事基地,专门训练新式军队。
又将刘永福的黑旗军、以及冯子材部的桂军,迅速编入新军当中,再从全国各地招募了一批少年青壮。
一支焕然一新的军队,就这样在中华大地上破土而出,如春笋一般疯狂生长,不断壮大。
这天,载洸又来到了军事基地视察练兵的情况,见到冯子材将军率部进行操练。
老将冯子材,字南干,号萃亭,虽已年逾古稀,却是精神焕发,老当益壮。子材躯干不逾中人,而朱颜鹤发,健捷虽少壮拂如。
他的手指头轻轻掠过刀锋,身姿挺拔,案首挺胸地在士兵中间来回穿梭。
他事必亲躬,面对一些新编入军的新人,总是要亲自调教一番,他十分注重近身搏战,戎马半生,练就一身拳脚刀剑,即使年过花甲也未曾废弛。
此刻,冯子材正在给士兵们亲自演练,在近身作战时,如何使用大刀、红缨枪相互配合,克制敌人的刺刀。
见到载洸远远走来,他令士兵继续操练,然后只身走到载洸面前,行了个军礼说:
“禀告贝勒爷,末将遵循贝勒爷的新式军制,带领将士们严加操练;这些日子实践下来,将士们的作战能力已经有了显著的提升;
特别是贝勒爷那套三人成组的作战方法,可谓是出神入化,变幻莫测,这些天,我跟慕容将军关于此战斗编制,讨论了多次;
我俩一致认为,此等战斗编制,适应于如今枪炮火器应用颇广的战争当中,对付装备精良的洋人,更能取得出乎意料的效果。
到时候,一定能将日本人打得屁滚尿流!”
载洸笑了笑说:“编制虽先进,那也得靠领袖的统帅,和将士们的英勇,事在人为,
只要咱们枕戈待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