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芒,先忍他一阵子,等国库充盈,兵强粮足了,再找机会好好教训一下日本。
明日,你们几个在朝会上,也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别让这趟浑水越搅越浑,到时候被人绊了后脚,耽误了正事。”
荣禄看了一眼慈禧的表情,见到慈禧已经恼怒了,便趁机站出来说:“就怕有些别有用心的人,在此等关键时刻,站出来添油加醋,危言耸听,借机出兵,以揽军政大事。”
慈禧怒拍了一下桌子,“我看谁敢!一句话,谁让本宫一时不痛快,我就让他一辈子不痛快!”
载洸跟盛万颐两人在暖香楼的二楼包了一个厢房,载洸撑着下巴,望着台上表演的歌姬舞女,觉得无趣又无聊,喃喃道:“你是说,真真姑娘今天不会再上台了?”
“真真姑娘一个月才出一次场子。”
“那咱们今天来这里干嘛?”
“她不出现,主子为何不亲自去找她?”
载洸正了正身子,“不见就不见,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一个歌女吗?本贝勒岂能屈尊去求见她?”
盛万颐笑了笑说:“那当然不行,我们家贝勒是何许人也,整个大清国叱咤风云的人物,天之骄子,怎么能为了区区一介女子,就放下身段来,见个面还得求人,那多没面子啊……”
载洸拽了拽脖子,平日里不动声色、镇定自若的他,此刻倒显得烦躁起来,他的手指头不断敲击着桌子,发出急促的敲打声,双腿不停地抖动着。
突然间,他又猛地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
“主子,你这是要去哪?”
载洸带着些许恼怒说:“如厕,不行啊?”说完,便“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盛万颐一脸茫然,“莫名其妙,刚才在府里还好好的……难道这会是真的病了?
看样子病得不轻啊……”
载洸在歌楼里转悠了几圈,又转到了内部人员的住房里,在她的房间门外徘徊了好一会儿。偶尔几个舞女路过,他就急忙转过身来,趴在窗户上,掩耳盗铃般地研究着门窗上的雕刻纹路。
见人走远,他才长吁一口气。等到他转过身来,突然发现自己身后正站在个气势汹汹的老板娘,将他吓了一跳,整个人都趴到了门窗上。
老板娘:“你以为换了一身衣服我就认不出你了吗!人贱,换了身衣服还是贱人!在这里鬼鬼祟祟的,是想盗窃还是想奸淫啊!信不信老娘我报官!让官府把你抓了去!”
“本……我……我只不过是在找茅房……”
“我看你就是做贼心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你以为受到了我们家真真姑娘的一次青睐,乌鸡就能变凤凰了,每天求着见我们家真真姑娘的人,都要排到西直门去了!你以为你算老几啊……”
“我……我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