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让你尽尽孝心了。”
说完,她又转过身来,对着愁容满面的载洸,严肃地问了句:“怎么?你不愿意?”
载洸回过身来,勉强地挤出一丝微笑,“儿臣遵命便是。”
斜阳慢慢地拉近了与群山的距离,而此刻,阁楼里的佳人正轻倚着窗栏,目不转睛地盯着大街拐角处的十字路口看。
偶尔听到马蹄声,她会兴奋地站起身来,探出窗外,朝骑马人的方向望去,看清不是那人的样貌之后,又一脸失落地塌下肩膀,吹鼓着腮帮子。
或者看到有人抬着轿子停在门口,她会提起心来,每次看到轿子里的人走出来,都像是在绷紧神经地看赌桌上开骰子一般,只可惜她每一次都押不中,气得她猛地关上窗。
可是在房间里转了几圈之后,又会情不自禁地把窗打开,探出头去,双手撑着下巴,无精打采地望着街上的行人。
房间里的佳人此刻还不知道,房外有位不速之客,为她而来。
一位京城本地富甲一方的商人老爷,带着几个身强体壮的仆人,大摇大摆地闯了进来,嘴里还不断嚷嚷着说:“老板娘,我看你这个歌楼的租期,也快到了,这歌楼的租约,你是续还是不续?”
老板娘在一旁笑着说:“续!当然得续,可是富老板,您不能一棒子打死啊,新租约的价格,比之前整整翻了十倍!我上哪儿找那么多钱给你啊。”
那人在手心里不断敲打着扇子,眯着眼睛,油腻地笑了下,“没钱好办,你将真真姑娘嫁给我算了。我这座大楼,就当是我娶真真姑娘过门的聘礼,送给你了。”
“那哪里成呐,我们真真姑娘不过是一介歌女,哪里配得上富老板您呢。”
“这个无妨,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只要我喜欢,谁能管得了我?只要你把真真姑娘嫁给我做小妾,日后金银珠宝,自然是少不了你的。进了我们富察家的门,不算亏待她吧?”
“我们家真真姑娘要是不嫁人,您就是把金山银山都搬过来,也无济于事啊。”
“你是她养母,你说的话,她敢不从?”
“哎呦,富大爷,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姑娘的脾气,她要是倔起来啊,就跟一头牛一样,稍微不乐意,牛角就使劲往外钻,谁敢惹她呀。”
“呵呵,你不敢惹,我敢,待我上去见见真真姑娘,看她从不从。”
说罢,他便带着一种家奴闯上了楼。那个老板娘赶紧追了上去,在走廊处挡住了他们,恳求着说:“使不得啊富老板!这真真姑娘,最反感的就是别人硬闯她的房间了。”
那人冷笑一声说:“我听闻,前几日,真真姑娘就跟一个臭小子在房间里面私会!怎么?别人见得,大爷我却见不得!
也不想想平日里是谁捧红她的,要是没有我富某,她真真能有今天的排场?现在有了点名气了,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