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洸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你又何必要接这个飞来横祸呢?”
那荣禄冷笑了一声,“载洸?他现在失权又失宠,我会怕他?”
孙毓文:“翻手作云覆手为雨,今日的乞丐明日的宰相,无论载洸如何失势,可他毕竟是个大才,又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皇太后的义子,这打断骨头连这筋呢,按照目前这样的形势,过不了多久,朝廷还会启用他的。”
荣禄听到这,才开始犹豫起来。
孙毓文又说道:“你再看看你周围的士兵,个个眼睛里透露着杀气,你现在要是杀了他们两人,就等于在他们心里点燃了一把火,将他们这些日子被压抑的情绪全都释放了出来,场面一旦失控,你我二人连活着走出这个营地都困难,荣中堂三思啊。”
荣禄思索了一会,才心有不甘地转过身来,“来人啊,将这两个人关押起来,等候发落!”
志锐:“这人是我管的,这命令应该我下!来人啊,将他们关起来!”
荣禄甩甩手,又骑上了马,对志锐说:“志大人,你既然说这人是你管的,那这次军队作乱,也是你的责任了。今后,新军里要是再出现叛乱,你志大人,就等着向朝廷请罪吧!”
说完,他便骑着马扬长而去。
志锐表情充满愤怒,恶狠狠地咬着牙,“这天杀的荣禄,欺我太甚!”
孙毓文站到一旁劝慰:“公颍,这荣中堂就爱逞一时口快,您别往心里去。明日,还要继续给皇太后祝寿呢,还是早点回去歇着好,明日才有精神。”
志锐转过身来,对着一个将领说:“把人给我看好了!要是再出现这样的事,我第一个先拿你开刀!”说完,他也怒气冲冲地骑马离去了。
孙毓文这才长吁了一口气,正当他也要离去时,慕容湛走到了他面前,“孙大人,可否帮下官一个忙?”
慕容湛几人跟孙毓文的部下对换了服侍,跟着孙毓文一众人混出了新军营地后,慕容湛对着孙毓文作拱手礼,“多亏有孙大人相助,如若不然,末将都不知如何才能骗过这层层的看守。”
孙毓文笑笑说:“举手之劳,慕容将军不必客气,你拿着我的手信,京城里的人,没人会为难你,速去办事吧,祝你马到功成。”
“谢过孙大人!”说完,慕容湛便领着几个快骑,风尘仆仆地往京城的方向奔去。
孙毓文的手下不解地问:“大人,你为什么要帮他呀。”
孙毓文摸了摸胡子说道:“你不懂,帮他,就是在帮我自个。眼下朝鲜战局,已经是一溃千里,再这样打下去,就要成残局,一发不可收拾了。到时候,要是真的战败了,朝廷肯定是要追究责任的,我这个兵部尚书,难辞其咎。”
“可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是载洸的部下,这次进京,就是为了载洸的事情而去,眼下,载洸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