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回去了。这样子,如果敌人还在进攻二零三高地的话,我们这里还有能扛大旗的将领到前线去督战,就不劳大帅披挂上阵了。”
载洸:“靠……你小子,真的是瞎操心。管天管地,管好你自个就好了,我又不是孩子。”
慕容湛笑了一声说:“那可不一定,刚刚跟他们分别的时候,你知道冯老是怎么劝我的吗?他让我别跟你一般见识,他说你虽然在才能与见识方面是无人出其左右,但是在性情方面,就跟个孩子没什么两样。叫我要是对你有什么怨言的时候,就把你当成一个长不大的孩子看待就好了。”
载洸忍俊不禁,“孩子?亏你说得出口,按你的意思,你们是把性命都交到一个孩子手上了吧?那这样说来你们不是更天真?”
慕容湛:“交到你这样的人手上,比交到我这样的人手上要好。至少……只要你在,我们的理想就在,你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究竟在为何而战,虽然在我眼里,在这残酷的战场上,这种虚无的东西腐朽得不可理喻,但是不可否认,这也是当下的国人真正缺失的东西,一种信仰。”
载洸:“你不跟我唱反调,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慕容湛:“我只是客观地陈述事实,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就同意你的观点了。我只注重大局,只分利弊,只要一有机会,我还会站出来反对你的冒险策略。”
载洸:“别说我搞独裁,你要反对也行,拿出一个能说服包括我在内所有人的理由出来,我就答应撤。”
他歪嘴笑了一声说:“那些人跟在你身边久了,思想都被你传染了,我说的话他们哪里听得进去。”
载洸:“这是人心所向,你抗拒不了。”
慕容湛:“人心?人心究竟值几吊钱?这场战要是打输了,国家要是积贫积弱了,列强就会把中国视为待宰的羔羊,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所谓的人心,在弱肉强食的规则面前,根本就一文不值,利益才是根本。真理永远都在大炮的射程之内。”
载洸:“我跟你有着本质的区别,你的努力是为了迎合这种现世的规则,而我的最终目标就是为了打破这样的规则。曾几何时,列强奉行帝国主义那一套,给他们带去了多少财富跟权利,但是如果每一个国家都奉行这样的规则,那帝国主义离他们的末路也就不远了。
试想一下,蛋糕永远都那么大,利益永远分配不均,新兴的资本强国欲望永远都不可能得到彻底地满足,政治与经济发展不平衡,必然会导致更为激烈的冲突,世界范围内的大战就会爆发。
规则兴许是昨天的秩序,但不会是永远的秩序,终有一天,等我们的国家强大起来之后,我一定会以中华之信仰,中华之文化,中华之道义,去颠覆旧的规则,在人类文明上重新树立新的信条。”
慕容湛听完,沉思了片刻后,不可思议地笑了一下,“我曾经还以为我是对你有足够理解的,但是现在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