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高层激动地站起身来,“司令官!下命令吧!我们,等待的就是这一刻了!”
大山岩眼睛里冒着熊熊燃烧的怒火,“以下,是大日本帝国远征军第二军自出征以来最重要的指令!命令全军,抛弃原有的作战思维,不安排战术,让各部自行指挥,以攻占敌军阵地,压缩敌军生存空间为战略目的,齐头并进,不分昼夜,对敌军发动猛烈冲击!
还有,接下来几天没有火炮准备了,让他们不用等待炮火支援,拿着步枪刺刀拼命前冲吧!”
激动地讲完这一番话之后,大山岩又冷冷一笑:“面对载洸这样的的敌人,毫无章法地进攻,就是令敌人最头痛的进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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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战报源源不断地送四面八方传到载洸所在的指挥部里,就连平时运筹帷幄的载洸,再面对这样一份份超乎寻常的诡异战报面前,也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而前线的新军指挥官也都被日军的攻势冲昏了,都在焦急地等待着载洸的指令行事。
然而,他们等来的始终只有一个指令----死守。
实际上,作为一个凡人之躯的载洸,已经将自身的聪明才智发挥到极致了。他的谋略在攻守之战中能取得的收益,已经接近阈值。
双方拼到了这个节骨眼上,都已经使尽浑身解数,用尽了兵法计策,剩下的也就只有意志的搏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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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日军想要一鼓作气拿下整个旅顺时,北面却突然遭受到了对日军不利的战报。
“报!北面的聂士成部突然对我军发动了大规模进攻!金州城一半都失守了!”
田村怡与造:“北面的守军都抵挡住聂士成那么多天了,怎么突然之间让敌军有了这样的推进速度?”
传信兵:“之前,为了进攻旅顺,抽调走了大部分精锐,金州方向的守军只剩下两个装备简陋的师团了。而且也炮弹也供应不上,我军只能靠步枪与刺刀抵御敌人。
但是金州一带近日来阴雨连绵,水雾弥漫,战场的能见度太低了,我军之前对北面清军保持的射击精准度的优势也大大削弱,与敌军展开白刃战的话,面对数倍于我的敌军,我军则处于劣势,只能靠组织度与纪律性苦苦支撑着。”
大山岩听完,先是脸色一沉,刚刚泛到脸上的从容,顷刻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这么多年来的战场经验告诉他,越是到关键的时刻,就越不能够松懈,反而更应该警惕随时都可能出现的威胁,做到万无一失。
大山岩:“那依你看,我军还能支撑多久?”
传信兵:“按照目前的形势来看,至多……也就三天了。”
大山岩沉默了片刻后吗,随即下令:“传令给金州防线守军,严防死守,务必要争取七天的时间……不,是一定要!就算是用尸体,也要给我堆出一道阻碍敌军的城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