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吃的过来,现在也只有你们肯帮我们了,要是没吃的,这些孩子就活不下去了。”
载洸:‘嗯……我知道了,我会去办的。’
她鞠了鞠躬,一副憨态可掬的模样,“谢了,那就谢了。”她低着头从载洸身边走过。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臂。
载洸:“厨房在那边——”
“哦……我怎么给忘了。我怎么可以忘了呢……”她一边遮着脸,一边转身后慌慌张张地跑下楼了。
载洸望着她那潜逃的背景,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此刻当他再望着面纱上面的蝴蝶图案时,心情跟之前不太相同了,感觉释然了许多,就好像内心缺失的那一角被补上了一般。
他边思考着她刚才说过的话,边抚摸着那图案粗糙的另一半,傻笑了一声说:“真丑……”
一只蝴蝶,掉进深海里,哪怕是冰冻了灵魂,只要眼前的蝴蝶还有半只,我你之间,谁都没有堕落跟自缢的权利。
这世上没有彻头彻尾的悲剧,也不存在绝对圆满的人生,我们总是会缺失那么一角。正是因为如此,我们的人生才会有生生不息的希望与不期而遇的温暖。
真正的英雄主义只有一种,那就是在知道现实的残酷与冰凉之后,依旧能勇敢而乐观地面对生活。
这大概就是她生前留给他的最后一丝温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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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盛万颐骑着马到了暖香楼楼下,见到了门口的侍卫,连忙问道:“王爷呢?”
侍卫:‘王爷在楼上。’
当盛万颐要进门的时候,那侍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盛大人……您现在要是进去找王爷,怕是有点不妥。”
盛万颐:“不妥?怎么就不妥了?我找王爷有要紧的事情要汇报。”
侍卫:“盛大人,不是小的要阻碍您办公务,实在是……”他有点难为情地趴到了盛万颐耳边,窃窃私语地说了几句。
盛万颐听完,瞪大了眼睛大喊了一句:‘什么!女人!’他赶紧捂住了嘴巴,又压低了声线说:“你是说王爷的房间里面有女人?”
那侍卫暧昧地笑了下说:“可不是嘛,好大动静呢。我们在下面听得清清楚楚。王爷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嘛,又在军营里面待了那么久,释放一下也是应该的。咱们这些下属,不得贴心一点?”
盛万颐奸笑了下说,“你说的对,对极了!这孩子总算是长大了,也知道逍遥快活了,不错不错,这就对了嘛……”
正说着,载洸已经从里面走出来了。
望着一脸奸笑的盛万颐,载洸觉得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盛万颐:“你知道我笑什么。”
载洸:“我怎么知道你笑什么?”
盛万颐:“我不说您也知道。”
载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