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婆又看了看载洸说:‘这泼猴……哦不,掌嘴掌嘴,这位公子,您可得抓紧了,这个月里,媒婆来打听这秋蝉姑娘的次数,就不下十次了,您要是再晚一步,可就要看别人出双入对,金玉良缘了。’
秋蝉转过身来对着载洸,脸色微红,“这里的人就是这样,乡下人爱说笑,口无遮拦的,你不要介意啊。”
载洸则是一脸的淡然,脱口而出:“我不介意啊,我有什么好介意的,我怎么可能看上你嘛……”
秋蝉又白了他一眼,将手上的装满蔬菜的篮子丢到他的手腕上,“快点!孩子们都等着吃饭呢!”
那农夫敲了一下妻子的脑袋,“你怎么又乱说话了,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就是管不住你这张嘴,乱牵线。”
阿婆:“我可不是乱牵线啊,我眼睛看得那是一清二楚啊,这种莺莺燕燕的事情,是逃不过我的眼睛的,他们两个啊,郎有情妾有意,我看有戏。”
农夫:“你就在那吹牛吧你,你看人家都否认了,你还在这里嘴硬……”
阿婆:‘人家说不定害羞着嘞,你一个糟老头子懂什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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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洸刚回到府上,管家便说:“王爷,翰林院侍读学士张謇张大人在客厅等着你呢。”
载洸眉头一皱,“不是跟你们说过,任何人来了,都跟他们说我不在吗?”
“奴才是说了,而且说王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但是这个张大人执意要等您,在门外等了两个时辰了,奴才怕怠慢了他,就把他请进来坐了。
王爷,您要是不愿意见他,就让他继续等着吧,天差不多要黑了,我想他也该自己回去了。”
载洸犹豫了一会儿说:“算了,我还是见一见吧。”
管家:“那奴才叫人伺候您更衣。”
载洸:“不必了,就这样,直接见吧。”载洸走到客厅里,见到了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的张謇,咳嗽了几声。
张謇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四处张望了下,看到坐到了主座上的载洸,站起身来,“卑职……”
载洸:“坐吧,自从我回京之后,就没有见过除了商办衙门之外的官吏,我这些日子四处跑,去查看工厂运营的状况,就指望着能快点恢复生产,经常不在府里,怠慢你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张謇笑了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载洸:“要是张大人没什么事的话,就先请回吧,本王也该休息了。”
张謇:‘王爷……请问,商办衙门还有没有差事,卑职能帮上忙的。’
载洸笑了笑说:“张大人怎么对商办衙门的事务感兴趣了?”
张謇:“之前,承蒙王爷信任举荐,往江浙地区赈灾,期间又得到了商办衙门的协助,才将这赈灾的重任勉强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