缎,湛都能为你取来。”
裕荣勉为其难地接过他手上的礼物,“东西我收下了,但是诚意不足,咱们两人之间的帐还没有结。”
慕容湛:“公主……意欲何为?”
裕荣:“你说过的,等你凯旋归来,你的性命就任凭我处置,所以你的命是我的。”
慕容湛:“卑职那时候只是随口一说……”
裕荣用手指指着他,“好啊!你现在是不是想翻脸不认账?我管你是有心还是无意,总之你说了,我也听见了,你要敢不认,我就……就……”
慕容湛焦急地说:“就如何?取我性命?这么说来,卑职无论是认与不认,都是死路一条,公主给个痛快吧。要怎么做,公主才肯罢休。”
裕荣:“行了!你这人,甚是无趣!这东西我不要了,你拿走!”
慕容湛木讷地接过手,“那卑职告退……”
裕荣:“等等,我让你走了吗!”
慕容湛弯腰低头:“凭公主吩咐……”
裕荣:“你就不用为你刚刚的冒失赔礼道歉?”
慕容湛:“啊……”
裕荣又从他手里夺过那匹小木马,“这刀工还不错,本公主就原谅了你刚才的无礼举动,这就是赔礼。但是咱们之前的帐还没有清算,你这条命还欠我的。”
慕容湛:“请公主给个痛快吧,趁现在作个了断,卑职也不用为此寝食难安。”
在一旁偷听的女伴再也忍不住了,跑到出来站到慕容湛面前,又是一阵推搡,“我说你怎么就这么不识抬举啊。多少人想攀我们公主这金枝玉叶呢,你倒好,要作个了断?”
慕容湛面对这群女人,像是秀才遇到兵一般,总是有经天纬地的口才,也是无言以对,“在下只想公主不再记恨,并无意冒犯。”
望着慕容湛那一脸木讷的表情,一众女伴记得直跺脚,“藕断丝连,你懂不懂?”“恨能断,相思断不得。”
“都说了这么明了了,你还不明白?你可真是个木头啊。”“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下次还得登门道歉,这么说你总明白了吧?”
慕容湛连连后退,最后只得抛下一句:“在下改日再来。”便“落荒而逃”了。
众人看着他背影发笑,又转过身来对着裕荣说:“看,我们这鹊桥搭的可还好?”
裕荣:“什么鹊桥?”
“有缘千里来相会,牛郎织女团聚的鹊桥啊。”
裕荣脸刷得一下红了,“不正经……瞎说什么呢,我可不想跟一个木头过日子。”
一女伴又打趣道:“那人就送了一匹小马,瞧瞧我们公主,心里说不定已经是万马奔腾了。看来,这爱情的力量就是这么神奇。”
裕荣:“让你乱说!”她追着一群人满院子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