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悲惨遭遇,秋蝉也愤怒地咒骂起来,“这群丧尽天良的畜生!他们下次这样对待你,你来找我,我替你教训他们!气死人了!”
她反而笑着安慰道:“这些年来,我都习惯了,虽然平日里受了些许委屈,可是却不曾有过这般遭遇,兴许是我那姐姐今日心情不好,等过些日子,我家老爷回来了,日子就好过了。”
秋蝉:‘都这样了,你还替她说话?跟如此恶毒的女子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真是委屈你了。你放心吧,在我这,你大可放心住下你的女儿我也会照顾好的。这里今后就是你的庇护所,只要你觉得受不住,随时都可以过来。”
虞氏:“姑娘,你真好……”她一直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突然,憔悴的脸上又露出恶心的表情,趴到床外干呕着。
秋蝉:“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虞氏:“这些日子一直这样,不知道是不是受寒了,自己弄了些伤寒的药吃,也不见好。”
秋蝉听闻她的症状,又给她把了把脉,脸上充满欣喜,“夫人,你有喜了。”
那女人一听这话,先是震惊,其后是惊喜,沉思了片刻后,那憔悴的脸上又露出恐惧与绝望的表情来,身体一放空,重重地撞在床板上。
秋蝉:‘夫人您这是怎么了,这是喜事啊,你怎么还一脸忧愁的样子。’
她用虚弱的声音回道:“我现在明白家中的正妻为什么要突然如此虐待我,她她膝下无子,怕我给家里添了个男丁,会威胁到她的地位,所以才趁我丈夫不在的时候,想方设法地要置我于死地……”
秋蝉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怎么会有女人恶毒至此……”
那女人又淡淡地说道:“你不知道,她之前,已经害死我一个了……我倒不重要,只是我那可怜的女儿,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他们本不该来到世上受这般罪。”
秋蝉:“你没尝试过报官吗?”
虞夫人:“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们不愿意管这些事,再说了,那女人的娘家来头可不小,她父亲是朝廷的大官。”
秋蝉:“那你丈夫呢?他不管自己的女人了吗?”
虞夫人:“我家官人就是他那丈人一手提携起来的,因此,那妻室平日做得过分些,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在家里再霸道再蛮横,官人都只能忍气吞声,生怕把火引到她娘家人去。”
秋蝉:‘这样的男人真该千刀万剐,保护不了你,那娶你过门干嘛?’
她笑了下说:‘这事也不能全怪他,谁叫我命苦呢……大都如此罢,这世上,真正能获得幸福的女子,又有几个?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秋蝉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说:“我不信命!你也不能信,咱们要跟她斗到底,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我要看着他长大。你放心吧,有我在,我会保护好你们的,你尽管在这里住下。等到你丈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