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可能看的不会太清晰。”
而后，刘院长拿起内线电话，“小李，现在安排人把彩超机给我推到第六诊疗室。”
等设备的同时，卫东宝问道：“刘姐，若是知道它哪里疼痛，是不是能更好的确定诊断。”
“那是当然啦。”刘院长轻轻一笑，“中医讲究的望闻问切，西医里问也是最重要一环，可是一头牛你怎么问，对牛弹琴吗，不问怎么会知道它哪里疼痛。”
“它这里疼。”卫东宝指着老牛身上的一个部位。
“这里确实是牛胆的位置。”刘院长有些疑惑，“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卫东宝抬眉一笑道：“我问它的呀。”
“你小子，怎么？”刘院长微微摇头笑着，“你是嫌我刚才跟你开玩笑没打招呼，故意逗我的吗？”
“刘姐，我还指着你给我家爱牛看病呢，怎么敢逗你呢，我说的是真的。”
这个刘院长性格开朗大方，非常容易相处，一小会儿卫东宝就和她熟透透的了，说起话来也十分随意。
“那你给我说说，你是怎么问的它？”这时，刘院长也十分好奇。
卫东宝将手放在老牛身上，先进行了一会儿心里交流。
卫东宝：“牛哥，等一会儿，我会摸你的肚子，摸到疼的地方你就叫唤一声。”
老水牛：“来吧，兄弟，没问题。”
“刘姐，你看，我这就问。”卫东宝将手随便放在牛肚子上的一个位置，“这里疼不疼？”
老水牛没有吭声。
又换了几个地方问，老水牛还是没有吭声。
刘院长有些看不懂他的操作，他解释道：“等一会儿我摸到它疼的位置，它就会叫一声给我提示。”
然后，卫东宝摸到胆的位置，“这里疼不疼？”
“哞！”老牛一声轻吟。
刘院长感到有些难以置信，“我看你这是凑巧了吧。”
“不相信？那我就给你多试几遍。”
又试了几遍之后，刘院长彻底相信了，不禁赞叹道：“你的这头老牛真是太聪明了，智商都比猪高了。”
“智商比猪高？”卫东宝有些不明白刘院长的话。
刘院长微微一笑，解释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有研究表明，猪的平均智商要比狗高很多，曾经有一头非常聪明的猪，不仅会利用简单的工具，还能学着人玩简单的电子游戏呢。”
那这猪确实够聪明的，不过他的这头老牛肯定更强，他只要通过心里交流，给它指令，一些复杂的操作，经过他的指导，老牛估计也能做。
刘院长继续道：“既然知道它这里疼，那基本上就可以肯定是胆囊的问题，不过，是胆囊结石，还是胆道结石，还需要进一步的确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