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哪怕是在这个世界，能够化蛟的蛇也是少之又少。
玄蛇每次都一动不动，只是盘着尾巴靠在铁栏杆上，仿佛没有知觉一般。
只有顾文雨能感觉到，每挖走一片蛇鳞，玄蛇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玄蛇过了多久。
这里的每一个实验体都是如此，各有各的痛苦。
顾文雨要不是已经逃了出来，她此刻恐怕已经被切去双手双脚，像一坨烂肉一样躺在床上。
在研究所眼中，不论是人还是妖，都只是他们的实验对象，只是一堆又一堆的数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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