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球？
现在唯一能让他忌惮的便是秦老。
就在这时。
镜世界再次发生了异变。
金九月的思绪也被拉了回来。
只见灰水池上缓缓出现了一个虚影，非常的模糊，但从轮廓来看的话应该是一个老人。
金九月全神戒备的盯着虚影，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唉，想不到还是有人走到了这一步。”
虚影开口说话了，声音苍老而又沙哑，像是在感叹一般。
能够在镜世界以这样的形式出现，说明虚影是某个人的意识。
联想镜鬼很有可能是人老创造出来的，金九月猜测虚影正是人老的意识。
残留的意识。
“你是人老？”
金九月并不能确定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只能试探性的询问。
“不错，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不少东西。”
虚影承认了。
“这么多年，这么多的人，只有你做到了。”
人老的虚影从水池上飘了过来。
金九月担心有什么变故，想要发动能力阻止它的前进。
“不用担心，我只是一道意识，没有什么危险。”看出了金九月的担忧，人老虚影停了下来。
“你是死了么，为什么意识会在镜世界里。”金九月疑惑道。
同时心里也是非常的震惊。
好家伙。
感情不止是原主人的意识存在，连老家伙的意识也保存在这里，想想还是让人一阵后怕。
“我现在的状态可以说是死了。”
“你的意识为什么会留在这里？”
金九月皱眉道：“你想要做什么？”
连续两个重要的问题抛了出来。
“我在创造镜鬼的时候就想到了会有今天，因此我才留下了四根番旗用来压制镜鬼的成长和复苏，为了保险起见，我将我的意识分离了部分，附在了番旗的上面。”
“一旦番旗的压制失效，我的意识就会出现。”
人老的虚影愈发的模糊，感觉随时都会消失。
李九月眼睛一眯，跟他想的一样，番旗果然是防御系统。
“年轻人，你能把我的番旗毁掉，说明你已经彻底的驾驭了镜鬼，能走到这一步也不容易，相信你有许多的疑惑，趁我的意识还在，想问什么就问吧。”
金九月思考了几秒，立马明白了。
“为什么要创造出这么一只无解的厉鬼？你就不怕它毁掉全人类么。”
驾驭厉鬼本身就是一件危险的事情，更何况还是镜鬼这样的厉鬼。
试问，如果不是金九月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