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力气去查案子,案子一天不查清楚,便有人受害,人命关天,你说这食物重不重要?”
王异不由一阵无语,知道自己又被楚修耍了。
不多时,门口突然一阵喧闹,紧接着闯进一群家丁打扮的汉子,中间簇拥着一个身穿绸缎的富态男子。
酒楼的掌柜立刻迎了上去。
“郑员外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您移步,二楼雅间已经布置好了。”
郑员外脸色苍白,不住的用手帕擦拭着额头,魂不守的摆摆手,“不必麻烦了。”
掌柜的有些纳闷,不知道今天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也不敢多问,转身吩咐伙计沏茶。
一行人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离楚修两人的位置不远。
“老爷,那道士也真邪门了,昨天刚说钱掌柜的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今天钱掌柜便横尸街头了,死的是真惨。”
另一个家丁也说道:“我也觉得这道士有几分道行,这么多次都被他算中了,而且请他攘灾的人都没事,不信邪的心脏可都被挖了去。”
“老爷,刚刚那道士说您也有凶兆,不如.....咱们也请他驱驱邪吧。”
众人这一七嘴八舌的讨论,郑员外彻底慌了神,当即茶也顾不得喝,立马起身回家取银子去了。
楚修此时也是吃饱喝足,擦了擦嘴,朗声道:“小二,结账!”
“客官,共是纹银一两四钱。”
“啪!”
一块黑乎乎的腰牌摔在桌上。
“用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