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爷,尊姓大名?”范仁见这位差爷也没有硬要闯的意思,感觉其似乎也有所顾虑,于是问道。
“在下姓共,共修言。”共修言微微颌首,手握刀柄回答道,也是有两分风姿的。
“见过共捕头,在下范仁,是这奇澜斋新搬来的住户,三十几两买了这凶宅,其实也是为了图个清静,偷鸡摸狗之事更是不曾做过的。
共捕头查验一番自是无可厚非,可这院内屋中,我范仁以自己作保,定是无那失窃之物的。
但是若这院内屋中查验完毕无恙后,可就不知那地窖是否还需查验了。
当时听过传闻,在下也是惶恐,自从搬进这宅院内,从来也未下过那地窖,下面有何物,也是不清楚的。”
“也是,也是。”共修言点了点头道。
那地窖下面他自然是不想下去的,但若是不进去查验一番,他就未能尽职,有违本分,心中也是过不去那道坎。
一时间共修言就站在了那里,气氛也尴尬了许多。
范仁见状,也明白当差的也有当差的难处,不如给个台阶下,与人方便,与己方便。
“在下略懂相术,不如让在下为共捕头看看手相可好?”
“啊?也好。”
范仁这一问,让共修言愣了一下,不过他还是伸出了手。
“哦!这事业线较长,姻缘线较短......”
范仁嘴上虽然故作模样的说道,但是手上已经捏住了那锭金元宝,手中轻轻施加劲力,再搓上那么一搓,两片极薄的金叶子就轻轻地落到了共修言的手上。
“额哈哈,额哈哈,范先生客气客气,实在客气了,共某已确认无疑,这院中并无失窃之物,今日是叨扰范先生了,日后若有所需,还请范先生直接来衙门找我就好。”
共修言手上一握,然后往后腰那么一抹,就不留痕迹地收下了范仁的金叶子。
如此有财之人,又怎么会去偷鸡摸狗呢?
他当场就排除了范仁的嫌疑。
“那共某就告辞了!”既然事情已了,共修言就没什么理由继续逗留下去了。
“共捕头慢走,那在下就告罪不送了,还望日后共捕头有空来奇澜斋小坐一二。”范仁客气道。
“自然,自然,只是怕会扰了范先生清静。”
“无妨,无妨,哈哈哈。”范仁听到共修言如此回答,嘴角也是不由得抽动了两下,他没想到这堂堂一位捕头,脸皮倒是挺厚的。
其实共修言这人虽说是尽职尽责,恪守本分,但是这也不和他吃人嘴不短、拿人手不软冲突不是,毕竟是风里来雨里去的,大家客气客气,也更好说话不是。
看着共修言离去的背影,范仁也只是摇头苦笑,虽说是心疼那两片金叶,到也觉得这共修言为人处世是有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