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范某与巴兄说好,取了这些上好零嘴、吃食,便要就此离去了,姑娘若是日后行走,想起我来了,倒是可以带些山中特产,到陵县奇澜斋坐坐客啊!”
“谢过仙伯,等爹爹许了能外出之时,灵儿一定前去。”巴灵面带笑意,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一来她觉得这位仙伯尤其注重吃这一方面,很是不同,刚刚都快将膳司中搬空了,眼下还惦记着山中特产,虽说都不是什么罕见的东西,但却越发令人生趣。
二来巴灵自小机敏,从爹爹对待这位仙伯的态度来说,她就能明白分量之重,见范仁开口,自然是当即应下,盘算着到时候还能遇见些更有意思的事物。
在巴灵引导着范仁离开九方洞时,螭行离也跟着巴嵥到了第四洞内的云台境口。
“父王已经在内,螭府主从此口进入即可。”巴嵥持礼道。
螭行离随即点了点头,跨步入内,毕竟对于巴崚的小儿来说,他也算个长辈,修行也较之深厚一些,不至于姿态摆的太低。
云台境说是有云台二字,但实际上一片地渊,顶上有悬天之柱,盘踞其上,如登云台,故称云台境。
螭行离在进入到云台境后,被一阵荒莽的气息所拉扯,当即就显出了真身。
他站在地渊边缘,抬头望向倒悬在高处的巨柱,只见一个模糊的身影盘踞在上,正是镇山行者巴崚当面。
螭行离知道,这是他分量不够,还以旁人信物来见,吃了一记下马威。
此一番画面之中,螭府主虽是龙身无角,也不是常凡之辈,但比之镇山行者来说,还是蚯蚓与巨蟒之别,无疑压力倍增。
巴崚常居九方洞内,几乎不曾外出,但巴蛇真身如雷贯耳,性情易燃,早年间吞食了不少张牙舞爪之辈,这是螭行离来之前,那一位说与他听得。
此时与其直面,他自然还是拎得清的,只是之前各方面也了解了不少锦圆会的消息,这一回没想到,竟然出现了一位仙修高人。
那场船赛他可是收获不少,现在还想着若是能再同样来上几场,那简直就是天降幸事了。
只是不知道那高人还在与否,又会不会影响他此行前来的目的。
这越想,螭行离心头就是越痒,权衡利弊之后,还是问了一句。
“拜见行者,不知先前鉴宝会上那一位还在?”
螭府主先是见礼,然后反而先问起了范仁,只是这话说出口就有点后悔了,越到后面声音就越小了起来。
巴崚一呼一吸,这水洼子里来的,就是不曾见过真正的仙家术法,还在惦记着范兄,小有失礼,只当做其见识薄寡,不过他也没想回答这个问题。
“你有何事?”低沉浑厚的声音幽幽传来,好似是从地渊之下回荡响起,也好像是从天上落下传递四方。
螭行离听到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