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战马的钢甲可比他身上的重的多,刚才将战马牵下去休息的时候,这些重甲已经被他卸了下来。
在院子里,弓骑士将重甲理了理,准备给自己的战马披上。
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休息,一人一马都感觉神清气爽。
战马也在原地活动自己,不时将前脚抬起。
院子的大门是栅栏型的,战马望向远处的一个小山包,它的直觉告诉它有些不对。
就在弓骑士准备披上马甲的时候,弓骑士突然转了个身,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脑袋,身子则尽可能卷成一团。
这个时候,一声炸裂的枪响才缓缓传来。
弓骑士并未感觉什么不对,他拍了战马一下,然后迅速移动到了围墙的后面。
可是熟悉的马蹄声并未响起,弓骑士一阵奇怪。
他们在一起很久了,战马肯定知道他的意思。
弓骑士抬头望去,却看到了让他痛心的一幕。
自己的老伙计前蹄微弯,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