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被拒绝吧。”
听得此言,自幼习武性格直爽的钟坤紧紧握刀,“那恕在下讨教了!”
劈刀直取面门。
然而刚猛的刀势尚未靠近端坐的微胖老者,便被空中无形的亮白虚光抵挡。
连碰撞的声音都没有,爆出的耀眼白光消去所有力道,钟坤僵在半途。
不仅仅是用白色灵光挡住刀锋,景凝感受得到从刚才开始,整个房间便被丝丝缕缕的灵气形态穿梭覆盖,如同密布的蛛网,虽不至于将屋中一切都纳入掌控,但众人每个动作和出招都能够被施法者掌握。
她不禁心惊,这就是金丹修士的能力吗,她甚至看不到对方的施法动作。
“力道有余灵巧不足。”法术的勘察下,钟坤出手时的内力流动肌肉动作清晰可见,是否故意隐瞒一目了然,那洪长老摇头,“你并不是杀我徒儿的凶手。”
钟坤眉目凝重地收回长刀,嘴里为兄弟求解道,“我弟钟泽没有习过武,他不可能用刀……”
“试试便知。”洪长老不给情面。
钟泽只得接刀踉跄着出手,双手拿刀斜劈过去,然而差点剁到旁侧桌椅。
洪道长摇头疑惑,“腿脚乏力,身虚体弱……我记得钟家两位公子都身修武艺功底深厚才是!”
钟坤解释道,“这是我家三弟钟泽确实不曾修过武道,他幼时还在镇山修过道法!”
洪长老笑着从怀里取出枚药瓶倒出两粒丹药,“如此说来倒也算有同门之情,今日老夫如此强横行事也是颇有些无礼了,这两粒养身培神的丹药聊做补偿。”
“等等……”送出丹药,洪长老终于注意到一直在旁边围观的景凝,若是普通奴婢倒能轻易逃过,但她一身装扮身段实在秀丽,脸上面纱又徒增神秘。
洪长老问,“这位姑娘是什么人,为何如此遮遮掩掩?”
景凝正要开口,忙于照拂兄弟的钟坤抢开口道,“这是景凝姑娘,是我弟钟泽的……呃,在外结识的舞姬……”
“舞姬,我听说秀坊的头牌,都是自幼习练武术。”
景凝暗地叫苦,谁说自己是舞姬啊,我可没说过!
这下真让对方瞎猫碰上死耗子,要是上手提刀,保不准就要被周边隐藏的法术识别出来——至少身怀修为这事很难不暴露。
景凝回答,“奴家不曾学过武术……”
但如此回答显然不能让人满意,那洪长老站起身来,“先摘了面纱,不过是舞姬而已,还羞于露面?”
事情正往更糟糕的维度下滑。
先是不遂人愿地抽中驻颜丹,后是被仇家撞见,景凝有些后悔妙宝丹会此行。
她抬手从耳廓卸下面纱,娇艳的面容令对面的洪长老也面色微红。
心底暗自运转从蛇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