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有什么事,非得上楼说啊……
上了楼梯她才想起,不对啊:“楼下有洗手的地方……”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陆怀安嗯嗯啊啊地应着声,反正是把她拉了上去。
等到婶子出来,都一脸疑惑:“这掰着蒜,怎么突然就不见人了?”
直到被摁了下去,沈如芸都没反应过来:“你这,干啥呢,大白天的。”
实在不赖她没想过这个,平时陆怀安都不这么……
陆怀安刚给她搓过手,现在还舍不得松开:“你的手好香。”
一根根手指,像是在牛奶里泡过的最酥软的棉花一般,吃饱了水分,又绵柔又嫩滑。
他爱不释手地捏揉着,略显粗糙的手指揉得她手指都渐渐红了。
沈如芸几次想起来未果,脸也渐渐红了,嗔道:“你,你这干啥呀,大白天的……”
明明是一样的内容,说话腔调却已经全然不一样了。
陆怀安慢慢亲了一口指尖,又慢慢嗅着朝她衣袖里钻去。
嘴唇若有若无地碰触着肌肤,直感觉这些年,她真没白折腾。
一身细皮嫩肉的,比他的嘴唇还要柔软。
光是这么蹭着,都感觉浑身舒坦极了。
沈如芸却受不得这痒,又娇又臊地躲避着笑:“你,你起来呀!”
“起来?”陆怀安轻轻一拉,亲在她手臂内侧:“今天你别想起来了。”
外边的日头,晒在树梢上,懒洋洋洒落在窗棂。
伴随着阵阵晃动,渐渐爬到了床前,又慢慢害羞地退出去。
沈如芸揪着陆怀安短短的头发,声音沙哑,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睡吧。”陆怀安餍足地把她揽紧,手抚在她后背上,像摸着一块上好的暖玉。
难怪古人总喜欢将女人比作温香软玉。
这般抱着,着实比玉石还来得更加舒服。
第二天醒来,沈如芸都没脸看婶子。
眼波流转间,她趁着无人注意,嗔了陆怀安一眼:都怪你!
陆怀安唇角微勾,心情好得很,还贴心地给她递过来早餐:“赶紧吃吧,别饿坏了。”
还说!
沈如芸俏红晕红,又恼又气:饿坏了还不是他干的好事!
俩人暗戳戳地打情骂俏,旁人倒是一无所知。
难得地在家待了两天,陆怀安就得启程回南坪了。
原本是想直接飞南坪的,但因为贺崇这个事,陆怀安准备先去一趟定州。
“不直接去武海市吗?”沈如芸以为他是去找贺崇来着。
陆怀安嗯了一声,看她把他的随身物品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