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灿烂的。
一直回到了烂坑村,感受到了安全,蔡芹才终于哭了。
“哭出来了就好。”
陆怀安他们也松了口气,钱叔更是很直接地:“趁他病,要他命,淮扬既然扯到这档子事里了,总不能让他们全身而退。”
不死也得剐层皮不是。
黑子三天两头的被叫去所里问话,反正就是逼问他是不是参与其中。
有了新的证据,又要传唤。
淮扬这边也落不着好,时不时有人过来查。
气得何厂长觉都睡不好,暗骂肯定是陆怀安在搞事。
确实是陆怀安动的手,偏偏他们还真不敢还手。
陆怀安也不下黑手,就明着搞。
纺织厂这边也直接打招呼,新布料不再供应淮扬。
知道他们又斗起来了,纺织厂这边自然是利索地答应了。
陆怀安特地过去了一趟,皮笑肉不笑地:“不会半夜给人偷摸送过去吧?”
之前他们可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现在都白热化了,这话也该说开了。
杜厂长满头满脸的汗,心里一咯噔:“那哪能呢,绝对不会的,真的不会的……”
明明这事他们办得很稳妥啊,谁走漏了风声?
“那就好。”陆怀安喝了口茶,慢条斯理地道:“实不相瞒,我这边也建了些厂房,缝纫机不怎么多,还好些车间都空着呢。”
这意思,您自个儿听着便是。
威胁,绝对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