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通缉令。”
“啊?为什么不可以?”
叶翊辉急道:“我今天亲眼看到他割开了一个人的喉咙啊,这难道还不够吗?”
“你怎么知道那个人毕盖鳄?”
“他承认了啊。”
“那你是看到了他的样貌了吗?”
“没有,他带着口罩……”
“那是他亲口说了自己的名字吗?”
“也没有……不过他知道我的事情,还说自己年轻时的事情。而且我是从他家跟过来的!”
“我相信你的判断,我也相信你说的。”
钟立国示意叶翊辉不要着急:
“其实在那天看到毕盖鳄的采访后,我就知道这人有问题了。”
“他自以为做的事情,只是在说我们警队里有人执法不公的样子。”
“可实际上他可能自己都没发觉,他那是害怕了!”
“我不知道你注意到没,采访的时候,他的眼神很飘忽。”
“他要是不这么做,我可能还不相信你,但他来这一手,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为了不打草惊蛇,也为了敲打敲打你这次的冒失行为,我就顺势你排除在专案组外。”
“从那天开始我就派人盯着他了。只是没想到被他给金蝉脱壳了。”
“在你发短信给钟离琰后,我就立刻让守在毕盖鳄家楼下的她上去看过了。”
“房间里的确没有了毕盖鳄的行踪,这人在我们的监视下溜了。”
见叶翊辉听到这个消息又想要说什么,钟立国示意他先别着急。
“在我们的监视下能溜走,这的确能说明了很多问题,可那又如何?”
“你自己想想,这些都算是什么?”
“只能算是间接证据而已,最多是说明毕盖鳄这人心里有鬼。”
“但他到底做了什么,是否跟案子有关联,我们如何确定?”
“何况,你的身份现在是被停职的状态。毕盖鳄当时点名的又是你。”
“可以说,你的停职跟毕盖鳄之间有直接关系!”
“这情况下,你除非拿出决定性的证据,而且还必须是铁一般的物证!”
“否则按照规矩,你是需要回避的,说的话也不会被采纳。”
“因为在其他人眼里,你这么说可能是在伺机报复!”
叶翊辉之前光想着抓人,完全是忽略这一点。
难怪毕盖鳄杀他不成,就转而在电视上那么说。”
原来不光是想从职位上搞掉他,连同他的话语也都一起给无效化!
这话就算毕盖鳄自己不说,相信不少媒体也肯定会去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