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你在用这个人之前,真的有好好了解过他吗?”
“他在村子里除了读书写诗,就是喜欢赌!”
“这一点你真的了解过吗?”
“我看没有吧。你只是盲目地觉得可以信任他。”
“可这种信任对他而言,其实只是一种放任和放纵罢了。”
“他能做到今天的这些事情,难道你同样没有一点责任吗?”
“我,我……”
钟立国的话,让毕盖鳄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只是过往的一幕幕,开始在他的脑中不断地回溯……
他不是个蠢人,否则也不可能有今天的一切。
可同时他又的确是个蠢人,因为他自己钻了自己的牛角尖,
公司和家庭的事情一件件压在他的心里,
让他从来没有一天像是现在这样能冷静去审视过往。
当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重新浮现在脑海中,他忽然是有了几分明悟。
“误我啊!”
“误我!”
毕盖鳄的吼声在审讯室里轻微的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