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有些被说动的意思。
“希望能找到个好保姆吧。”
“要不然在这么下去,又是工作又是照顾孩子的。”
“我真担心有一天自己会对我父亲产生厌恶,从爱生恨……”
对于男子这句话,叶翊辉和王小虎看了看彼此,都没有在说什么劝慰之类的话。
他们作为警察,解决报警人的问题是主要的,
可能里面会加上一些劝慰和提醒。
但更深层次的,他们没有权利,也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
说到底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们作为外人所能做到的并不多。
……
回到了警车上,叶翊辉赶忙掏出手机打开微x,提交成为钟离琰好友的申请。
从他决心要参加这次省厅关注的案子开始,都已近过去了三天了。
两人的聊天记录里,留下了不知道多少次【请求已取消】的提示。
总这么找不到人也不是事情,他还尝试过留言。
或是旁敲侧击,或是直接询问钟离琰这次案情的事情,
但得到了回答都很简练“无可奉告”。
最后被他弄得犯了,他又被钟离琰给删了好友。
他也能理解钟离琰的意思,上次两人虽然同为搭档,
但作为和这次的专案没关系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告诉他案情呢?
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寄希望于电话打通后,尝试动之以情地说服钟离琰。
根据前两次的经验,
叶翊辉推测他眼睛能看到颜色这件事,和他对案子的了解程度有关系。
徐宏诚那次,他是了解了具体情况,把暴躁的受害者制服后,
立刻就看到了藏在不远处有颜色。
毕盖鳄也是,在去往市局的路上他碰到过一次,但是没有颜色。
可当他看过了整个案子的卷宗后,又一次遇到毕盖鳄时,颜色就有了。
也就是说,他能否看到案件凶手的颜色,
应该就是取决于他是否了解过案情,看过卷宗。
这一点从王建旋身上也得到了很好的印证。
所以他虽然现在很着急想要四处调查,但在不了解具体情况下,
先不说调查方向不明,他就算遇到了凶手估计也看不到对方身上的颜色。
所长那边是指望不上了,
自己尝试了几次都被骂了回来,去专案组帮忙是没可能了。
钟离琰现在是他唯一能了解案情的途径了。
只是钟离琰被他的接连的攻势弄烦了,现在有点躲着自己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