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口比他小拇指还要细长的女士香烟,
在吐出的一串串眼圈中,文成祥才缓缓开口道:
“我承认,是我做的。”
“他们两个说的每次作案时的策划也都是我。”
“不过他们也没有自己说的那么干净。”
“事情是我们三个一起商量着来的。”
“谁的方法好,谁的意见对就听谁的。什么叫都是我定的?”
“至于为什么都喊我文哥,只是因为我比他们年纪大而已。”
“我们做过的案子?”
“你要是问我都弄了多少钱,我还有印象。”
“但你说我做过的事情,那我就没什么印象了。”
“我是一个喜欢看向未来的人。”
“这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记那些做什么?值钱吗?”
“吕昊阳那小子记忆里不错,他要是还记得,那应该都对。”
“恩?东西我是怎么弄出去的?”
“易碎的东西,什么古代瓷瓶啊,玉器之类小件我们都是随身自己带出去。”
“至于不怕磕碰的金银首饰,我都是扔垃圾桶里。”
“第二天买通个进去收垃圾的环卫,给带出来呗。”
“怕不怕被那人自己给贪了?”
“呵呵,当然不怕了。”
“一辆垃圾车负责的区域可不小,他那里知道我要的是哪些垃圾?”
“我没告诉他要留意具体的地方,只是说垃圾桶周围的任何垃圾都要带回来。”
“等垃圾车到地方卸货了。”
“我会用提前放在垃圾袋里的定位器找到我要的东西。”
“哪些垃圾万一被人打开了也没事。”
“我套了三层。”
“前两层我还放了些汁汁水水的,那种看起来就挺恶心的垃圾。”
“一般人在好奇打开一层也就放弃了,不会知道里面的价值。”
文成祥边说边抽着烟,
听他口气,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有的只是自满,没有任何悔改。
“你问东西都卖给谁了?”
“在黑市上谁出家高我就卖谁呗,我不认人,只认钱。”
“那件文物?当然也卖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