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可知。
总之眼下的问题是解决了,容宴拨通了宫漓歌的电话:“阿漓,不用准备离开了。”
“为什么?”
“我的存在不是会有危险吗?”
“现在危险解除了,我不知道这份和平能维系多久,但我会给你争取更多的时间让你成长,让你做完你想做的事。”
宫漓歌不知道容宴做了什么,但她就是信他。
“谢谢你,宴哥哥。”
至少再给她一些时间,让她做完那些没做完的遗憾。
谁也无法知道明天的太阳是否还会升起,能把握的就只有当下。
宫漓歌心里豁然开朗,“宴哥哥,我想去医院一趟。”
“好。”容宴的声音变柔和了许多。
很多矛盾已经无法调和,他也要开始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