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腿迈进一旁低调奢华的商务车,顷刻间就变成一位矜贵高冷的贵公子。
“七爷,您的手机。”
封御弯腰落座,手机震动,屏幕闪过那个特别的群,点开群信息。
封御那张矜贵的脸终于有了丝毫变化。
战二:什么情况?
封三:谁的手?
容小五:四哥,你要是再拿我们开玩笑,我提刀来见,快说快说。
景旌戟咬了一口千层蛋糕,郁闷的看着手边的一百盒小饼干,居然是随便找个人糊弄自己的。
可……
要是容宴没打算公布生他气了怎么办?
容宴一般不会和他动怒,但要是真的动怒。
嘶……
景旌戟觉得自己身后有点凉,他咬着蛋糕思考,这个头已经开了,要怎么继续圆下去?
宫漓歌洗漱完从房间出来。
房间的灯光不亮,只开着一盏壁灯,深灰色的墙面在浅浅的黄色光晕下也减免了一些冷意,一如坐在轮椅上的那人。
黑色的寸头代表着他冷毅桀骜的性格,淡光洒落在男人瘦削却并不单薄的肩膀上,为他镀上一层薄光,冷漠被光晕尽数溶解。
容宴的双膝放着一本厚重的盲文书籍,劲瘦的手指一一抚过那些凹凸不平的字迹。
袖口的纽扣在他抬手的动作下折射出一抹银光。
一个浑身上下都透着神秘矜贵的男人,哪怕是一个侧面,她总是很难移开眼睛。
耳边传来震动声,是容宴的手机响了。
平时这种时候都是萧燃处理,萧燃不在,宫漓歌怕他错过什么重要的信息,只得小声提醒:“先生,你的手机有信息进来。”
“你给我念。”
“可……”她有些犹豫,就怕越距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有问题?”容宴坦然大方问道,倒是让宫漓歌心虚。
“没有。”宫漓歌朝着手机拿去。
她突然想到网络上有些段子,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男人,但手机能。
手机在这个社会变得尤其重要,里面藏着所有人的秘密,她和他相处时间不长,宫漓歌自认为还没到看对方手机的地步。
更何况那人是高贵冷艳的容宴!
手心里的手机仿佛都变得沉甸甸的,宫漓歌触碰了一下,“先生,手势密码。”
“l。”
“哦。”
宫漓歌画了一个l形手势,心里叨咕了一句,以容宴的性格,这是不是太简单了?
l?
漓?
她疯狂摇头,自己想多了,他怎么可能是用自己的名字作为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