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宫漓歌小脸通红,“非得要我来脱吗?”
“当然了,您是对先生刺激最大的人啊!”
吴医生说得头头是道,宫漓歌一狠心,一咬牙,想着这都是为了容宴。
她转身缓缓蹲在了容宴的身前,咽了咽唾沫,红云红到了耳垂。
“先生……得,得罪了。”
容宴看到宫漓歌那只纤细的手颤抖着朝着自己腰间探来,至于她本人,则是低着头,害羞极了,根本不敢抬头。
容宴表面淡定,内心的情绪交织也极为复杂,他闭着眼睛默念清心咒,不过就是为了看看腿,又不是做其它什么。
两人的视线皆是飘忽不定,以至于宫漓歌手没放到皮带的位置,手掌却触碰到一物。
宫漓歌没敢细看,只觉得手中之物不似皮带冰冷。
她转头一看,眼珠子都差点吓得瞪出来。
“对,对不起!!!”
她立马将手移上来,手足无措的解着皮带。
容宴一言未发,白皙的手却是紧扣着轮椅扶手。
这丫头,存心是要他的命!
还好,他差一点就……有了反应。
宫漓歌手忙脚乱扯开他的皮带。
“医生,这就够了吗?”她心跳如雷,生平第一次扒人皮带。
吴医生一本正经:“当然不够,您得往下脱啊,还有短裤,一并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