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漓歌嗤之以鼻,“景太太,有景家做后盾,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好?”
金玉颜心知肚明,她说的景家并非是景枫,而是景旌戟。
看来宫漓歌和景旌戟之间已经起了隔阂,她心情好了很多,也只把宫漓歌的话当作抱怨。
“宫小姐,我嫁到景家,从今往后景家便是我的婆家,我信任景家这不是理所应当?”
“宫小姐这么生气,该不会是还没有嫁到景家心生不满?”
宫漓歌却是懒懒一笑:“不,我想说的是倘若有一天没了景家帮你,你还剩什么?”
“这就不劳宫小姐费心了,我的地位,可比你想象中要稳固很多,我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譬如这层楼,宫小姐想不想知道,是谁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