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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两人同床共枕最多就是拥抱,并无越礼之处。
宫漓歌像是蛇一样缠上了容宴。
黑夜是最好的催化剂,暧昧如疯草滋长。
宫漓歌的舌尖描绘着他的唇瓣,妩媚得像是一只女妖,“既然做不了你的白月光,那我就做你掌心的朱砂痣,我要你眼里只有我。”
小姑娘,我眼里心里的人,从来就只有你。
宫漓歌恶劣的伸出手,抚上那纹理结实又蕴含力量的腹肌。
“你的白月光有没有对你做过这样的事?”她的声音邪恶又魔魅。
容宴要被她弄疯了,这哪是他的小姑娘,分明就是一只小妖精。
嗓音带着浓浓的沙哑,“没有。”
手指解开了最后一颗扣子,宫漓歌缓缓低头。
“宴哥哥记住,是我宫漓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