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疼,只不过疼的是心。”
“宴哥哥,最近齐夏两家如何了?”
“拿不到新项目,老项目困难重重,我不出手也拖不过今年底。”
宫漓歌拿出齐老爷子送她的香囊,放在鼻子下深深嗅了一口,“就算是看在老爷子的面上,让齐家熬过这个冬天吧。”
“这是……”
“齐爷爷送我的香囊。”
容宴从她手里接过仔细看了一眼,“这味道有些奇怪。”
“是不是很好闻?这种花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呢,就连香味也很特殊,老爷子见我喜欢特地给我做了一个香包,我很喜欢这个味道。”
容宴紫色的瞳孔闪过一抹茫然,他似乎在哪里闻到过,一时半会儿却又想不起来了。
“怎么了,宴哥哥?”
“没事,就是觉得以前闻过,你若喜欢我让人给你找来便是。”
宫漓歌眼睛一亮,“好啊,我得空了把那花画下来,齐爷爷说花很珍贵,如果是宴哥哥的话一定可以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