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妈妈打死和求情之间做思想工作。
她家只是小暴发户,既没有背景也没有权势,妈妈还想要靠阔太太们拉人脉,自己这就是断了妈妈的路,柳妆妆负不起这个责。
“宫,宫同学,我刚刚都是和你闹着玩的,你没有放在心里去吧?”
柳妆妆哪里想到从开学自己就鄙视的人,她才是真正的大佬!
就连萧玉儿都和容家没有任何关联,宫漓歌竟然和那位容先生关系这么密切。
得罪了她不就是间接得罪了容家?她完了!
“我要说我放到心里去了呢?”宫漓歌仍旧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柳妆妆哪里还有一开始的得意劲,正好那几个拖油瓶被赶走了,她现在再丢脸别人也看不见。
柳妆妆从小就知道食物链的生存方式。
她抿着嘴,屈膝缓缓跪了下来。
“宫同学,请你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