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有些错愣她这样的举动。
“会不会好受点?”她认真的询问他的意见。
容宴的脸上浮现一抹红云,将脸别到一边闷闷的回答:“嗯。”
“还有这里也受伤了。”宫漓歌指着他的耳边,也被擦伤了一片。
“没事,不用管,都是小伤。”
“别动。”
宫漓歌板着脸,拿着棉签靠近,“受伤了就该好好医治,不然很容易被感染的,这是常识。”
她已经不是初见时的小丫头,十几岁的年龄正好是发育期,这一年多的时间她身高和身材质的飞升,胸前早就不是当日的一马平川,也算小有所成。
披散着长发,身穿裙子的她美丽得像是出逃的公主,稚气中又透着少女的青涩。
她的靠近让容宴很不自在,尤其是她丝毫没有觉察的认真模样。
容宴下意识后退,“真的不用了,我是男人,没必要理会这样的小伤。”
宫漓歌步步逼近,直到将他逼到死角,她一手撑在玻璃上,一手拿着棉签,“我看你还往哪里逃。”
容宴的呼吸随着她的靠近越发浓重起来,他只得将头转到了其它方向,不敢和宫漓歌对视。
宫漓歌轻声在他耳边道:“乖一点,要是弄疼了你就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