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正五品的官职，还得低戚光寒一头。
“本官可比不上戚大人，他本来马上就要去都指挥使衙门了，就是知府寿宴的事情耽搁了，不过，他要是去都指挥使衙门，估计起码是个正五品都指挥佥事，或者是一个正四品的指挥同知！”
廖秋风的推断，林凡也是认可，天鉴司有个先天不足的地方，那就是衙门等级不是最高的一品，而是和六部一样的正二品。
可都督府是正一品的衙门。
天鉴司融合文武官职体制的特点所以导致官职跳跃性和紧凑型不平滑。
比如说，从鉴邪同知到府首，是正六品到从五品，相当于提高半级，但是从指=天鉴司的都指挥同知到都指挥使，是从正四品到正三品，高一个级别。
林凡无法准确的预测戚光寒最终是做都指挥佥事还是都指挥同知，不过，他在这里肯定不会做太久的时间！
“那廖大人今天不得请我喝酒？”
林凡笑着问道。
“必须请，晚上别着急回去！只请你一个，别和其他人说！”廖秋风话的声音很小。
林凡点点头。
现在特殊时期，谁还敢明目张胆的请客，上一次的知府寿宴差点被人一锅端，现在同僚之间吃酒，没有超过三个人以上的酒局。
廖秋风得意的走开，估计是和其他人宣布这个好消息去了。
“林大人，府首有请！”一名文吏过来通报，林凡点点头。
到了戚光寒的公房，他依旧是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
“这次你功劳不小，没给你升职，你有什么想法吗？”戚光寒问话的时候直勾勾府盯着林凡。
林凡则目光坦然道：“要是我再升职，估计要得罪不少人，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听到林凡这么想，戚光寒点点头，
“杨宝光的事情和这次寿宴的事情，你怎么看？”
戚光寒的话说完，林凡明白，杨宝光果然没有摆脱嫌疑，这一次的行动，只是把水搅浑了，但是他们还是要继续调查杨宝光。
“大人，卑职觉得这件事发生的太诡异了！”林凡如实说道。
“诡异？何来诡异，说说吧！”戚光寒扫了林凡一眼，端起茶杯，开始喝茶。
林凡缓缓道：“诡异有三！”林凡竖起三个手指：“其一，死的只有一位指挥同知，卑职虽然没调查这位，但是也知道，这位估计和杨宝光关系不好！”
林凡说完，戚光寒低着头喝茶，看不出表情。
林凡继续道：“其二，杨宝光的表现太诡异，身上不仅有解毒丹，还有临时提升修为的虎狼之药！好像知道这里有风险一样，但是最可疑的是，他其实在酒局他实际上没怎么沾酒水，基本就是嘴巴沾一下，但是他的修为下降的情况过分夸张了！